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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县令是堂间老手,他迈步上前,进行查看,又唤手下查验尸身。
祝文文见县令到场,便立刻扑到余氏怀里道:“舅母,你们可来了,有人要杀我,幸亏谷大仓在身边,否则外甥女就见不到父母了。”
说罢,又抱住姜正礼得腿的,嚎啕大哭道:“舅舅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姜正礼道见外甥女哭得这样惨,又见了两个陌生女子,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头上有血,另一女子还死死抱着她。
便问:“他俩是谁?”
旺财满身是血,努力往前爬了过来,哀嚎道:“老爷,流民犯乱,这人乱杀姜家农兵。”
姜正礼听此话要紧,顾不得脚边的外甥女,疾走庙里道:“你说流民作乱,哪个是流民?死得是流民?”
他抬眼看向谷大仓,见他满脸得血点子,一脸杀气还站在一旁。
从他身旁走过,问旺财道:“你细细说来?”
祝文文抢言道:“你这刁仆油腔滑调,你是跟着楚乔姐姐过来的,哪里看见全部,我们主仆三人进来撞见地上咱们田庄的人两人正对二女强行玷污,不但如此,竟还让着二女的丈夫哥哥常宝看着。
被我们撞破,他两人觉得理亏,便要拿刀杀我,我车夫谷大仓这才出手救我的。”
姜正礼摆手打断道:“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说得什么玷污,你见这腌臜场面,你怎么不跑还往前凑。”
祝文文没想朱姜正礼在性命面前还在分男女。
站起来分辩道:“舅舅他俩在女子施暴,还要杀我,你到底管不管?”
姜正礼道:“你说你是姜家得小姐了么?”
祝文文正色道:“我们说了。”
姜正礼道:“地上的男女是谁杀的?”
旺财趴着道:“是那男人自戕抹了脖子,她女人随他去,也自杀了?”
姜正礼凝眉道:“这么说人庄子上的人没杀人,人全是你车夫杀得了?”
将正礼此话,斜眼看着谷大仓。
旺财哭着道:“我弟弟她们没杀人,就是他,他杀了我弟弟。”
旺财手指谷大仓,见小弟尸首在旁,碰头捶地的嚎哭自己小弟死得好惨。
谷大仓厉声道:“奸淫幼女,想扑杀我家小姐,就是该杀。
你这狗杂碎就趁我刚才一刀结果了你,若非我及时赶到,那柄钢刀现时就在我家小姐身上了。”
旺财见姜正礼在场,便也不怕谷大仓,扒着姜正礼鞋面,痛骂谷大仓乱杀无辜,流民是自戕得,他却乱杀庄子的人。
古大仓见他果然倒打一耙,怒火中烧,几步跳在蛤蟆嘴面前。
那蛤蟆嘴被谷大仓踢穿牛黄狗宝,早已昏死过去。
谷大仓揪住蛤蟆嘴衣领,伸出大手,朝蛤蟆嘴面门扇去。
边打边摇他,嘴中骂骂咧道:“死了没有,没死说话,”
那蛤蟆嘴被谷大仓再次打醒,面色灰白毫无血色。
见谷大仓在眼前,吓得他连忙捂着耳朵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
谷大仓拖着蛤蟆嘴扔在姜正礼脚下道:“姜老爷,你问他,是不是他么丑事被撞破,要拿钢刀要杀我家小姐在先,快说~”
那蛤蟆嘴缩成一团,吓得连连说是。
姜正礼见这人耳朵被削,下体流血,拧眉怒目道:“你这是怎么了?”
蛤蟆嘴道:“小人裆部被这壮士踢了。”
同为男人的姜正礼,不自觉全身一紧。
对着下人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人带走,回庄子细细问了?”
谷大仓道:“将老爷你可听见了,他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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