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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催他,他便一会儿抱怨马鞍摩腿,一会儿说太阳太晒,总之一路过夔州、穿梓州,腻腻歪歪到了益州路。
益州路不算大,狭长一条,在地图上像一条青菜虫,治所就在益州,而黎州则在西面山区。
虽然益州在大宋版图上已经地处边陲,但并非什么苦寒盐碱地,反而是个自古以来的富庶地,温柔乡。
盆地内江流几弯,沃野千里,俱是天府之土,物产颇丰。
富饶之地商贸也繁华,所谓“扬一益二”
,益州和扬州一头一尾,串联起贯穿大宋南方的商路,无数豪商巨贾自此起家。
还未进城,明新微便弃车骑马。
二人打马跑前跑后,看四野新绿,斛石山翠色欲滴,远处波光粼粼一闪,升仙水蜿蜒流过,河上架着的,便是大名鼎鼎的“驷马桥”
。
商队的押队吆喝道:“驷马桥到了,离北门只有十里了,等进城了,请诸位吃太白鸭!”
于是众人便打起精神,兴兴头头走这最后十里路。
明新微纵马跨过驷马桥,心想,这就是驷马桥了。
说起这驷马桥,也是大有来头。
当初司马相如出蜀,曾经冲着这桥放下豪言:“不乘赤车驷马,不过汝下”
,何等豪情壮志,众人便把这升仙桥改名成驷马桥。
古来都推崇男儿立志,但倘若这话是女子说的呢?恐怕便是骇人听闻,贻笑一方了,教化如此,何其不公?
过了驷马桥,不多时,便遥遥望见了北城门外的瓮城。
众人列队而入,队伍缓缓移动,押队左右无事,见到了目的地,心下松快,便对明新微二人热情道:“二位郎君,小人的商队便只到府中,两位若还想去别处,我可托了相熟的采买问问路。”
“府”
便是成都府,当初唐玄宗幸蜀驻跸,益州也水涨船高,摇身一变,升为成都府,谁知几百年后青城起义败了,“成都府”
也跟着倒了霉,又降名为益州,但如今改名不算太久,老一辈的人仍以旧名称呼。
“不用了,多谢。”
明新微从袖中取了钱袋,“我们正好也在府中逛逛。”
说罢要同押队结清资费。
押队一脸红,他本是好意,并不是为了催促这点路费,但也不好多说,略一推辞,也就受了,此时正好轮到商队货物入城,他便麻溜儿去了前面检点。
明新微与杨束并肩立着,听着耳旁蜀地特有的口音,感受着护城河上吹来的湿润微风,瓮城四周的桃树、柳树、芙蓉树全都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这已是同北地完全不同的蜀地风情了。
她不由抬头,仔仔细细看了看城门上庄严古朴的三个字——太玄门。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她终于抵达,儿时风物志上看过的地方,如果不是一场意外,她这辈子也不会走这么远的路。
真好。
过三湘,莫问归程,收拾行囊好过江。
蜀花香,春水为酿,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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