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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与地面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污渍。
好像就连老天爷也在和他作对,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水无情地砸落,顺着他那挺直却又因疲惫或伤痛而不时弯下的脊背急速滑落。
雨水迅速地将他原本就单薄的衣衫浸透,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后背,直直渗进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纵横交错的疤痕之中。
而他却只是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不断有血水混合着雨水向下滴落,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他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此时,整张脸都被那蜿蜒的血色所覆盖,显得格外恐怖。
他就那样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每一次额头与地面的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重锤敲在人心上。
一声又一声悲切的求情声从他口中传出,那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在空旷的殿外回荡,希望能传进殿内人的耳中。
他似乎已经完全麻木,感觉不到疼了。
背后那原本就狰狞的伤口在雨水长时间的浸泡下,早已变得红肿不堪,仿佛无数根钢针深深刺入肉中,可他毫无知觉。
而额头在反复的撞击下,也早已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他却依旧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满心只有那哀求的念头。
他满头湿发散乱,脸上全都是血水,整个人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讨命的恶鬼。
他再一次重重的磕下头,余光里瞧见一双精美的牡丹绣鞋。
他大喜过望,顾不得抬头,连忙向前跪趴着膝行几步,去拿满是脏污的手扯那人的衣角。
“母妃……儿臣求您……嗯……”
他的手才刚刚碰上胡贵妃的一片衣角,就被那双花盆底的绣鞋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呃……”
他疼的往回缩手,那双绣鞋却又恶意的碾了碾。
,!
“母妃……!”
谢玄抬眼去看那个身着华服的妇人,她身侧的宫女为她撑着伞,她走出来也不过只是湿了一点鞋底。
此刻,她的脸上竟是带着笑的,这笑声随着这泼天的雨幕一同砸在谢玄的心里,直砸的他晕头转向,求死不能。
“求您饶过流萤,儿臣知错了……”
谢玄不再挣扎了,他很温顺的跪伏在地上,任由那双绣鞋踩着他的手。
但……这一切远远没结束。
“来人,把那个贱婢丢出宫喂狗。”
胡贵妃阴冷的笑了笑,语气随意的不像是对待一条人命,而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的平淡。
谢玄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看见白日里还为自己上药的流萤姐姐浑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被两个小太监拖出来呢。
他眼眶充血,发疯一般的向着那两个小太监的方向爬去,胡贵妃看着谢玄癫狂的模样,终于舒畅的露出笑意,大发慈悲般的抬起了脚。
谢玄手脚并用的向着那边爬去,却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在地上,他勉力用胳膊撑起身子,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却猛然间僵住了。
他垂着头看着手上被雨水稀释过的鲜血,茫然的抬头望向流萤,恍若惊觉的注意到原来……流萤被拖着已经……流了一路的血了啊。
他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这满地的红都流动了起来,流进了他的眼里,将世界全都染红。
他再也撑不住了一般,死死地向前栽倒。
“看啊,跟他娘一样的贱种,在雨里……就跟落水狗一样。”
就在谢玄的意识即将完全消失之际,胡贵妃那充满嘲讽和不屑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率先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在意识昏沉之际,他只是在想:果然如此,理应如此……:()快穿之男主总来找我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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