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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府,胤禛坐在主位上,柔则和星辉分坐于他的左右两侧。
星辉四下打量了眼屋子,开口询问:“姐夫,宜修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不来一起吃饭?”
说这话的时候,星辉满脸浅笑,神态竟和柔则有五分相似,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细看却都是桀骜和不屑。
“宜修已经临近足月,不太方便出席,不如等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人再团圆。”
胤禛脸上也带着笑意,冲着星辉举起酒杯:“来,我再敬弟弟一杯,此去战场多得弟弟照顾,胤禛在这里谢过。”
星辉却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看着胤禛道:“姐夫哪里话,宜修妹妹总也是要吃饭的,便是走几步也不碍事,一家人何必推脱呢,岂不生分了。”
“阿玛向来疼爱宜修妹妹,我这当哥哥的若是来吃饭,却没见到人,岂不是害我回去挨骂。”
看着胤禛举起的酒杯,星辉坚持说。
胤禛无奈,放下酒杯转头对苏培盛道:“去请侧福晋来,便说家里来人了一起吃饭,略坐坐就好。”
永康阁中,苏培盛话还没说完,便被绣夏拿着扫帚赶出了门:“走走走,我们永康阁里不缺这一口饭,谁爱吃谁吃去,狗仗人势的东西,呸呸。”
绣夏狠狠啐了一口,仿佛星辉就在面前。
星辉这人,她当年在府里的时候,看着就不顺眼了。
要不是他是个主子,早就一天打八百遍了!
“哎呦呦,姑娘你消消气。”
“侧福晋,你看这这”
苏培盛表面上为难犯愁,但其实,他心中也看不上星辉故意为难人的做派,实在有些失了世家子弟的格局。
只是主子交代了差事,又不能不做。
做了,那可不就得罪了正怀着孕的侧福晋吗?在心中,苏培盛也忍不住狠狠啐了两口星辉,上门找晦气的东西,好烦。
“绣夏。”
宜修喝止住绣夏的撒泼,扶着剪秋的手站起来,和苏培盛道:“公公稍等,我孕中疲惫,容我歇会儿再去。”
“好嘞,多谢主子,奴才就在门口候着,您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喊奴才。”
苏培盛对宜修甚是感激,若是这府里的每个主子都能像宜修般,不出幺蛾子,不为难他们下人,那该有多好。
对比之下,越发讨厌星辉,对柔则也多了一分不满。
----------然而,苏培盛看到宜修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宜修脸色惨白,额角似乎还渗着冷汗,肚子隆起但四肢却依旧纤细,便是连说话都是气虚的:“有劳公公等着了,咱们走吧”
。
说罢,便踏上了软轿,倒是站在下边的苏培盛忍不住想:要不,我再去问问能不能不去,您再歇会儿?绣夏和剪秋心中却了然,刚刚宜修哪里是在休息,明明是拿着擦脸的珍珠粉往脸上猛拍,硬生生拍成了一副病弱的样子。
剪秋不免觉得好笑,自打怀上孩子以后,这侧福晋在外人面前的演戏,那可是渐入佳境,这样一副打扮,任谁看了都得骂星辉一句刻薄桀骜。
再加上,宜修手中还有柔则犯事的把柄,若是来日一同发作起来,剪秋都不敢想,那画面该有多好看。
宜修进来的时候似乎更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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