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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花背绕着幼崽的脚踝,身体一躺喵喵两声,呼唤幼崽rua它的肚皮。
两人隔着猫,一站一俯趴。
伯劳额头触地,身体兴奋的发抖:“奴才知罪!”
“你没罪,是孤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不!
殿下!”
伯劳托着膝盖爬了两步,不敢拉小太子的脚踝,将身体绕到小太子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克制着碰触的欲望俯首称臣“奴才知错,奴才不该肆意妄为!”
祁元祚跨过他。
伯劳又蛇形缠过去。
他的小腿跪的麻木,稍微一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肉里爬,又疼又痒又僵,只能借上半身的力量移动。
“殿下!
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奴才任打任骂,奴才一定听话!”
祁元祚用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伯劳的脸仰推上来。
只看到毒蛇缠着他嘶嘶兴奋,晦涩的渴望和热切像粘腻的毒液,妄图沾染他。
“你杀人了?”
“奴才不敢!
奴才只是让几个与周美人有怨的奴才去守冷宫。”
“周美人对殿下有点误会,与奴才发生了冲突。”
“奴才没有动手。”
伯劳的脸很能骗人,一点委屈就能被这张脸表现出十分。
祁元祚:“你能耐挺大,想让谁守冷宫就让谁守冷宫。”
伯劳趋炎附势:“奴才是狐假虎威,奴才的能耐,是殿下赐予的。”
“奴才愿意做金池的王八!
对殿下不离不弃!”
“奴才只是护主心切,绝无下次!
若有下次,就让奴才万死!
求殿下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之前宁死不屈,现在认错认得利索,图什么?祁元祚的手从伯劳的额头滑下,不经意间碰到他的侧脸,落在他的肩膀。
手下的身体在兴奋的抖动。
伯劳眼睛里的热切和渴望之色更浓了。
仗着小太子懵懂,肆无忌惮的宣泄压抑的欲望。
伯劳大着胆子握着小太子的手腕放在心脏处“殿下,奴才的忠心永远在殿下身上。”
祁元祚一阵恶寒,下意识掴了出去。
挨了巴掌的人更兴奋了。
小太子第一次打人,第一次生气,都是因为他!
祁元祚收回手嫌弃道:“孤不:()癫!
孤身边全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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