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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和除了莱纳之外的线人上过床,但这不代表什么,也许只是剧情不需要罢了。
他这种人——我们这种人,有能力爱吗?用哪个身份去爱?一个牧羊人有那么多名字……有时候我睡不着,会翻看以前的护照,按照规定是必须上交的,但我没这么做,也没人追究,就留着了。
最旧的是西德护照,然后是法国护照,我甚至有一本波兰签发的苏联护照,我不是在回忆我扮演过的角色,而是这些角色遇到的人,我曾经是他们的同事、不太熟的朋友或者情人,但任务结束之后,我就必须砍断一切联系,杀死我的角色,它再也不存在了,有人想念它吗?
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像柏林那样的地方了,五十年代的柏林,好一个疯狂的派对。
炸毁的街道逐渐修复了,有了颜色,亮起了灯光。
先是肉店和面包店回来了,杂货店摆出了糖果和罐头,然后裁缝店和画廊也回来了。
舞厅和酒馆像树根旁边的小蘑菇一样冒出来,间谍们聚集在这些音乐喧嚣的地方,像口渴的丛林狼围在泉水旁,有些人独自来,独自走,大部分人挽着女伴。
最受欢迎的那家酒馆叫“金色鹈鹕”
,用英文写的,本来瞄准的顾客群体是驻扎在柏林的英美空军,却慢慢落满了外交官、情报官、投机客、有固定主人的杀手、待价而沽的杀手、诈骗犯、走私者和刚刚轮班完毕的警察。
常驻间谍们全都互相认识,有一段时间,为了捉弄克格勃,科里亚一走进“金色鹈鹕”
,在里面喝酒的英国人就会塞小费给乐队,让他们演奏《知更鸟之死》,一首儿歌,曲调快乐,内容血腥。
科里亚不为所动,踩着“谁杀了知更鸟”
的节奏走向吧台,差不多在“鱼说,我用盘子接住了知更鸟的血”
这句坐下,点一杯黑啤酒,酒保动作很快,在儿歌唱到掘坟墓的猫头鹰之前就把啤酒送过去了。
半醉的英国傻瓜们在吧台另一头七零八落地唱完剩下的段落,“可怜的知更鸟!”
什么的,安德烈要是在场,也会跟着一起笑。
“金色鹈鹕”
的特别之处在于,桌子下面安装了气动管,你不一定见过,是旧世界的古董,战前流行过,邮局和银行里都有,金属圆筒在管网里嗖嗖飞过,运送信封、钞票、珠宝和文件。
酒馆前身就是一家邮局,空气压缩机和管网都保留了下来,原本的设想是方便顾客邀请陌生人跳舞的,但在你看来,管子每晚运送的成千上万张纸条里,有多少在邀舞,有多少是间谍在悄悄交谈?
纸片是午夜刚过的时候窜到安德烈的桌子上的。
他已经等了超过四小时了,新年假期刚刚结束,“金色鹈鹕”
还没有恢复平常的热闹,只有一半桌子是有人的。
他懒洋洋地挪开酒杯,揭开金属盖,压缩空气发出细微的吸吮声。
管道里躺着一张名片,正面印着铃兰和紫色缎带,背面有一个用铅笔写上去的数字,17。
安德烈把名片收进外套内袋,抬起头,假装寻找侍应,看向第17号桌子。
那里坐了个留了络腮胡的男人,脸色红通通的,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喝多了酒。
络腮胡子掏出火柴盒,在桌子边缘磕了磕,似乎发现里面没有火柴了,把盒子塞回衣袋里。
安德烈短暂地和络腮胡子对上视线,拿出自己的烟,放到桌子上,开口朝外,暗号对上了。
络腮胡子移开目光,抬手招来侍应,点了酒。
安德烈取出一叠紧紧卷起的钞票,丢进金属管,送到17号桌。
五百西德马克,现金,用来买一条关于克格勃的信息,不算贵。
气动管又发出响声,17号桌送来了一个信封。
络腮胡子再也没有看安德烈一眼,喝掉啤酒,结账,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
安德烈收好信封,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坐了十来二十分钟,假装欣赏钢琴师醉醺醺的演奏,直到侍应礼貌地告诉他“鹈鹕”
要打烊了,才付了钱,离开小酒馆。
他像平常那样回家,放上唱片,跟着旋律吹口哨,坐在床上,打开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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