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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仔细看看这个入口,它远离主干道,对着停车场。
里面是洗手间——我在这里写一个“T”
,对面,衣帽间,我写一个“G”
。
往里面走一些,就是存放扫帚和地拖桶的小房间,消防沙袋也放在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
上下班时间,这个入口是有人看守的,每个清洁工的姓名和住址都记录在册,防止有人冒名顶替。
但是,到了午休时间,就没人遵守那些麻烦的安全规例了,清洁工、打字员和一些结束值班的警卫在门外吃午饭,轮流用一张木桌子和两把椅子。
安德烈知道这栋建筑物的结构,曾经和霍恩斯比一起躲在隔音室里研究过偷来的蓝图。
这个在厕所旁边的入口是整个链条里最脆弱的一环,只需要某一天,某一个急着返回办公室的雇员忘记把门闩推回原处。
又或者有人故意把门闩推开。
君特显然承担了这个任务。
接下来的一切都没有可靠的文字记录,我们只能适当发挥想象力。
七月,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下午某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时刻,安德烈从这扇开着的侧门走进了容纳着斯塔西的灰暗大楼。
想象白衬衫、灰色西装长裤和棕色皮革背带,就像任何一个常年在档案室蹉跎的文员。
他没有走副楼梯或者防火梯,而是大方地从人来人往的主楼梯上去,手里提着公文包,因为一个普通办公室职员就该这样,没有理由躲躲藏藏。
在二楼某处,他甚至停下来打听正确的方向,也许问了偷懒在走廊上抽烟的分析员,也许问了一位年轻甜美的打字员,没有人质疑这位“从莱比锡分局来的同僚”
。
他顺利到达羁押室,报了一个假名,就在警卫低头查阅记录册的那一刻,安德烈把他砸晕在地,休息室里的另一个警卫听到声音,出来查看,被勒住脖子,缺氧昏迷之后,和同僚一起被拖回休息室里,搜走钥匙,堵住嘴巴,绑到暖气片上,锁门。
这两个警卫接下来一个星期里至少被审问了十二次,都无法准确描述入侵者的具体相貌,来不及看清楚。
我们能够得到的最接近现场报道的书面记录,来自中情局秘密招募的一位秘书。
姓名至今没有公开,美国人给她的代号是“W小姐”
,姓名不一定包含W这个字母,也不一定是女人,有时候他们调换线人的性别,免得泄密。
总而言之,“W小姐”
复述了当日突然爆发的混乱,她在二楼另一侧工作,离羁押室很远,骚乱的声音刚刚传来的时候,她以为是第二司的肌肉壮汉们又逮捕了什么人。
“有时候他们挣扎得挺厉害的。”
W小姐告诉她的中情局接头人。
“请继续。”
对方回答。
吵闹声越来越大,很显然,事情不对劲。
W小姐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纷纷离开打字机和文件夹,到走廊上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就像有人把疯羊放出来了。”
W小姐形容,“噢,没有侮辱那些人的意思,他们一群一群地涌出来,惊恐万状,有男有女,十几岁的,七十多的,拼命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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