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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刀举到胸前,也作出了应敌的姿势,同时,她往远离萧允墨的方向小步挪动身体,确保母熊的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
僵持了一阵,那母熊猛然跃起,朝祁襄扑上来。
她灵活地朝边上躲闪,绕到它一侧,在它腰腹上的薄弱处刺下一刀,那野兽咆哮一声,伸爪便要来拍她,她攀着它的背脊腾空一跃,抓着那兽脖子后的长毛,另一只手正要往颈项处下刀,肩上的伤口被扯痛,一个没抓稳,被母熊摔出几丈远。
她忍着肩头的巨痛从地上撑起身,见那熊又扑来,只得又伏到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躲开。
她扔出脱手镖,奈何那凶兽皮糙肉厚,几镖都未伤及要害,反倒愈加激怒了它。
母熊仰头狂啸,龇着一口利齿再次扑将上来,祁襄将刀柄抵在胸前,心中已然将能想到的各路神佛都求了一遍。
霎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冷汗沁湿了她的后背。
窒息的刹那间,母熊飞掷而来的身躯陡然向后一缩,祁襄定睛一看,它背上耸起一个身影,仿佛一个骑在马上的人用力一勒缰绳,抓着那熊的脖子,与她方才的动作一样,只是这人抓得极牢,一剑扎进母熊后颈。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那人脸上——聂昭红着一双眼,与那手舞足蹈的庞大毛物,一时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野兽。
没给熊太多挣扎的机会,他利落翻身,从熊背一跃而下,迎着它竟赤手出了几拳,将那本就受了大挫的凶兽打得昏沉着后退了几步。
接着,他又趁机钻到它下方,从喉咙处刺了进去,长剑贯穿了野兽的脖颈,母熊发出一声绝望的凄吼,如一座小山轰然崩塌,重重倒在地上,溅起尘土一片。
面对朝她飞奔过来的男人,祁襄竟有些呆滞,捂着肩,只吐出一句:“你这哪是凡人能有的力气?”
他眼中的兽性已然消失无踪,只剩含着疼惜的温柔。
“襄姐姐,总算找到你了!”
他将她拥入怀中,祁襄吃痛“嘶”
了一声,他惊慌失措,目光转向她的肩膀:“可是伤口又疼了?”
她点了点头:“嗯,感觉是伤口又扯开了。”
“姐姐……”
见他快哭了出来,祁襄忙安慰道:“不打紧的,你不是来救我了吗?”
他又轻抚她臂上缠着的布:“还有这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是皮外小伤,更是丝毫不打紧的。”
聂昭咬着牙:“风铃儿……她要不是个小丫头,真想揍她一顿!”
“怀王殿下这事,是她做的?”
祁襄表现得很平静,仿佛早有预料。
“此事皆因我而起,姐姐不必担心,我定会给怀王殿下一个交代。”
祁襄肃然道:“交代不交代的倒是其次,只要他无事便好。”
听她如此说,聂昭的脸色愈加阴沉,却还是安慰她道:“姐姐莫担心,怀王殿下不会有事的。”
她看向他身后,巫族的人从洞口涌了进来,那三头小熊看见火把,吓得蜷缩在一角。
“小崽子怎么办?你杀了它们的母亲,将它们留在这里,怕是活不成的。”
聂昭不以为然:“那母熊要伤你,杀它天经地义!”
然而见祁襄对那三头小兽很是怜悯的样子,语气又软了下来:“好嘛,姐姐心善,我叫他们将这三头崽子带回去养着便是了。”
祁襄开怀一笑,起身朝萧允墨走去,她俯身去探他的额头,脸上瞬时不见了笑意:“得快送殿下回去诊治,烧得这样厉害,恐怕不妙。”
聂昭僵硬地回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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