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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他弱弱地叫了一声,好像是求饶的意思,却又像是带点什么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样,令夏山青喉咙一动,有点火烧起来了。
“到底做什么?”
夏山青又问了一遍,语气有点威胁。
什么也没啊,夏山白下意识想说,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哥,我说过,你忘啦?我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
“所以……”
夏山白有点僵硬的胳膊,环上了他哥的脖子,稍稍用了点力,“你往下来一点……”
他轻声说着,然后声音消失在下一秒。
与那年的偷吻不一样,夏山白触碰到,徘徊着,然后在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得到了回应,令他有点惊慌,又欣喜满足。
夏山青加深了这个吻,在静谧的夜里,像是柴火点着的噼啪声,灿烂又热烈。
“就这样吗?”
不知过了多久,夏山青才稍稍移开一点,还是几乎贴着人低声问,他眼里的人却攥着他的衣角,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微重的喘息声。
“……”
夏山青再次动作起来,这次,连手也没闲着………………夏山白贴着他哥,到难捱处,感觉像是一大片白桦林着起了火,仿佛他都能看见,而云翁山的风也没闲着,一阵接着一阵,吹得那火势更盛……哗哗直响…………清晨的鸟叫很早,夏山白也跟着醒来了,纵使他有点疲惫,可还是睁开了眼睛,微微一偏头就是他哥,他觉得耳根有点红,还有点心慌。
“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山青见他这样不由着急了点,然而好久,才听到夏山白闷闷出声,“哥,我……有点害怕……”
夏山青闻言摸了摸他的头发,往前凑了凑,隔着被子抱紧夏山白,像哄孩子那样拍了拍,笑着说,“哥在呢,不害怕了。”
“……嗯。”
- 七月中旬的云翁山下了一场大雨,红色大巴车停到镇口的时候,下半边车身沾满了泥点,夏山白率先下了车,踩在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回头冲夏山青一笑,示意他哥跟上。
这时雨停了好一阵儿了,太阳已经从乌云中露出一缕金光,透过白桦树的叶片在地上投出一排斑驳影子,夏山青抓着夏山白的胳膊,在泥泞的路上挑着没有积水的地走,左一下,右一下。
夏山白突然出声:“哥,镇口的白桦树,最大的那棵,没有了。”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他哥,像是随口一提的闲聊一般。
“嗯,看到了。”
夏山青手指紧了紧,往下滑了点,顺势握住夏山白的手,“但是根还在那里。”
“……”
夏山白不说话,走了片刻,又像是抱怨一般嘟囔一句,“树根有什么用?还能长高不成?”
却在他哥看不见的角度,弯起眼角抿了抿嘴角,走得更快了点。
夏山青拉着他的手,被他扯得也快走了两步,看着前面低着的脑袋,模糊地笑出声来。
走回家里功夫,没多久,乌云便全散开了,他们推开久闭的铁门,阳光透过蒙尘已久的玻璃窗照进屋里,正好不刺眼,正好温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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