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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公园少有人烟,如同岛崎亮感知到的那般隐蔽。
唯一个还未回家的小孩子看着猛然出现的两个大人,呆愣住。
英俊十足的男人转头对小孩做唇语道:你该回家咯。
小孩再一眨眼,发现自己被坏人变到了家门口,回神过来,望着开门走向自己的妈妈哇哇大哭。
倒霉,遇上霸占公共资源的无道德成年人了。
“我们现在在哪?”
鸣海遥问,她感觉空气变得冷飕飕,好像是室外。
他撒谎说是某个情人酒店。
鸣海遥没有去过,也不知道这种空旷的感觉是不是特殊的装修。
她摸索着身下的塑料材质,惊奇地向岛崎亮述说自己的发现:“摸起来像保育园的恐龙滑滑梯。”
“宝贝怎么感觉这么准啊……很好玩的,对吗?”
岛崎亮在耳旁轻笑,太近了,鸣海遥将手挡在胸腔,可共鸣引发的震动却使得她浑身发软,刚想把他推远一点,手腕却被他的手掌捆住,直直向上,向后,最终压在后脑勺难以动弹。
暮色落在她的眼中,面容晕开的绯红里,余晖亲吻着肌肤,极美。
“小遥,可以吗?可以允许我吧。”
岛崎亮突然变得很人性化,可与语言相反的是行为。
另一只手不明分说地钻进了鸣海遥的衣服里面,顺着滑腻的肌肤,热乎的掌心摩挲着那一节节微凸起的肋骨,细腰,小腹……
鸣海遥无意识地顺从着他。
岛崎亮确认她已经不会再有反抗的意识,心情愈发愉悦,主动松开了她的手腕,为的是扣住她的后颈,让对方仿若主动般极力地凑近自己,接着给予她深深地吻。
牙关很轻易被突破,连舌根都瘫掉了。
“嗯?不可以吗?宝贝还在恨我嘛……”
鸣海遥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回缩、后退、失守,直到姗姗来迟的欢愉和耻感将灵魂彻底淹没。
岛崎亮还在刻薄且贪婪地逼问她,“小遥深爱着我,对不对,爱我?”
他兀然沉下嗓音,如威胁般。
“需要我再问一遍吗?”
鸣海遥觉得不公平,可现在的她完全无措无自主,只能回答了任何他想听、满意的话。
岛崎亮呵地笑了一声,说:“我也爱你哦,小遥。”
……
“亮哥哥,”
鸣海遥很迷茫,“我好像听见了醉酒的人的声音。”
她的疑惑很快被人否决。
“是幻听呢。”
他的大手紧紧攥住腰间,全然掌控了鸣海遥,还不够,还要拉着她的手心覆在小腹上,面红耳赤地仔细感受每一动作。
是的,事实比鸣海遥所能想象的最恶趣味状况,还要恶劣得多。
岛崎亮完全改变了,他会说很多句爱,会早起给她送花;傍晚下班给她惊喜,有时候是甜点,有时候盲盒,虽然鸣海遥总觉得后者里面多少含点嘲讽;周末他们约会。
有一次,岛崎亮问她:“我追求成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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