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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满脸惊讶,内心更多的却是,对未知的恐惧以及愤怒。
究竟是谁要做此局来陷害自己?
可自己落水之前无人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该如何是好?
白婳思忖着,眼眸中尽是焦急,压住心头纷乱的思绪正欲开口时,身旁沈熠却比自己更早出声:
“郡主离席后独自前往御花园时,我观郡主酒醉,眼神迷离,行走摇晃。
我出于担心就在郡主身后一直跟着,御花园那梅林处人少僻静,我担心贸然上去有损郡主名节,便未曾上前。”
沈熠顿了顿,垂眸看向身旁的白婳,慵懒的声线中多了几分温柔。
转头看向皇后,接着开口道:
“是以郡主不曾知晓我在其后。
母后,儿臣便是人证,方才未曾立即道明事实为郡主作证,也是出于对郡主名节的考虑。
还请母后明察。”
沈熠言罢,拱手恭敬地向皇后行了礼。
白婳抬眸看向身旁的沈熠,眼神中满是感激。
但还来得及回话,皇后便开了口:
“侍卫说对那窃贼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你,这如何解释?”
皇后居高临下地望向跪在自己脚边的白婳,眯起眼睛,神色俾睨,目光中尽是怀疑猜忌。
白婳面对皇后的紧紧逼问,强自冷静下来,仔细回味着方才自入门后的所有细节。
突然白婳心中一动,抬眸向身旁侍卫询问道:
“你说你瞧见那窃贼是我,你是怎么瞧见的?仔仔细细说与我听。”
侍卫并未直接回话,得了皇后的应允后,方开口道:
“奴才方才在御书房值夜,突然听见殿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在翻箱倒柜,奴才觉得蹊跷,这么晚了按说不会有人在里面。”
侍卫眼珠向上翻了翻,回忆着过程:
“待我进去后,那人瞧见我似乎愣了一下,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但她反应很快,一记飞刀扎在我左臂上便要逃跑,我连忙喊人,忍着痛追过去,与她厮打起来。
她是女人,力气却不小,不像是匹夫,似是有底子的。
再加上我臂上受了伤,近身肉搏我也没占上风,没能抓住她,让她给跑了。”
白婳仔细听着,奇怪地问道:
“你是怎么发现那贼人是我的模样?你撕开她的面具看到的吗?”
侍卫摇摇头道:
“不是,那贼人从一开始就未带面具。”
此言一出,白婳沈熠均是一惊。
白婳灵光一闪,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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