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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静谧,树影斑驳,月儿躲进云中,也酣畅入睡。
顾沅芷坐在桌前,同不速之客各占两边。
“燕小世子有何要紧之事,以至深夜闯入女子闺房?”
燕长绥目光沉沉,却没了方才要动手的意思。
他起初以为是什么邪术,欲杀了这个几次三番扰他心神的少女。
然而不过是见到这顾大小姐的第二次,那奇怪的感觉和画面又来了......
就好像冥冥之中提醒着他:不要轻易杀了她。
否则,什么秘密都将被一同带入棺材之中。
“你方才在做什么?”
“与你何干?”
“本世子身为镇国将军之后,天子脚下,重臣之女做出如此反常举动,自然要查上一查。”
燕长绥挑眉,“怎么,顾大小姐这是查不得?”
顾沅芷简直要被此人倒打一耙的无赖行径气笑:“阖府上下,皆清白自守,如何经不起查?只是燕小世子一无官职,二无调查令,凭甚来质问我?”
她知前世他搅动的血雨腥风,因此从未曾看轻过他,但也未曾想到,燕长碎现在就朝她露出了真面目。
二人已剑拔弩张,却默契地未再提起方才的生死一线。
“今日之事,我不会说。”
顾沅芷讶然,却道:“燕小世子,你我究竟谁有错处?”
“你不想让旁人知晓,可有错?”
燕长绥拿起杯子,毫不客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只是闻了一口便又放下。
“同样,今日我未曾来过,你我也未曾见过面,可明白?”
不等她答,他又敲了敲杯沿:“当然,若是你不听劝,执意要说,我也有法子......毕竟,死人的嘴巴最可靠了,你说对么?”
顾沅芷默然。
片刻后,她话一转:“怎么,燕小世子还怕我下毒?”
“你高看自己了。”
燕长绥随着她的话道,又嫌弃地瞥了一眼那茶盏,“隔夜的冷茶,你竟一点都不讲究,御史府上便穷成这般模样了么?”
“......天将明了,若不想被发现,燕小世子还是快快离开罢,好走不送。”
顾沅芷摔了袖子,起身背对着他,摆明送客模样。
燕长绥最后再深深看了她一眼,悄无声息来,又悄无声息离去。
天蒙蒙亮,冬青正欲唤自家姑娘起床,就见后者已收拾妥当,只等她一进门,便起了身:“走罢,带那些姑娘去如意酒楼。”
昨日任凭那些姑娘们自行决断,最后拿了卖身契的,今日一早便各自归家,剩下心甘情愿跟着顾沅芷的,也不过六人。
因此冬青闻言,很是纳闷。
这六人能干什么?
不过是一群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孱弱女子罢了,若说在酒楼做工,怕是赚的几个子儿还不够累倒买药钱。
姑娘们晨起洗漱后,便各自拿了纸笔,识字的提笔便写,不识字的便由他人代劳。
顾沅芷看下来,识字的不过二人,昨日的那个书棠和另一位唤作惊蛰的,眉头便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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