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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快时慢,兰清笳便只能一会儿奋起直追,一会儿急忙叫停。
整个马场都回荡着“驾!
驾!
驾!”
和“吁!
吁!
吁!”
的交替声,忙忙碌碌,慌慌张张。
秦淮用实力吊打了兰清笳,也让她对自己的骑术有了深切直白的认识。
学习骑术并非一蹴而就,需要每天连续的训练,让身体适应,产生肌肉记忆,真正练熟了,才算是学会了。
像兰清笳这样的三脚猫水平,顶多算是入门,后期至少还需要连续七天到半月的连续练习,不然,她学会的也只是皮毛,就算以后真的有需要用到骑术的时候,她也很快现出原形。
这意味着,兰清笳未来至少七天时间里,都要来这马场进行训练。
同时,她的文课和武课还不能落下。
兰清笳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到了后半程,她就渐渐感到了疲累。
抓住缰绳的手都已经红成了一片,手心有一股火辣辣的疼。
更要命的是大腿内侧也开始隐隐作痛,她猜一定已经红肿了。
她从马上下来时,感觉两条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如果不是百香和红衣两人一左一右地搀着她,她怕是要直接软倒下去。
太疼了。
秦淮也有过初学的经验,自然知道初学者会遇到什么样的状况。
“还学吗?”
兰清笳咬牙,“学!
当然学!”
这本就是她死皮赖脸,多番央求之下才求来的机会,如果现在轻易放弃了,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被师父看扁?
以后自己要是再想求师父教自己什么,只怕师父都不会再教了。
虽然心里的想法格外信誓旦旦,但是想到明天还要经受这样的苦,兰清笳心里还是一阵阵发怵。
勉强让自己保持着得体的姿势上了马车,一上去立马就破功了。
哎哟喂太疼了。
站在马车不远处的秦淮,将她的吸气声听得一清二楚,他几乎能想象她龇牙咧嘴的模样,一时之间,又觉得好笑,又有点淡淡的心疼。
回去的路上,兰清笳发现了放在马车小几上的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她心中不觉生出了一个猜测。
扬声问,“柯旸,小几上的这个小瓷瓶是什么?”
柯旸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公子命小的提前准备的,公子说您会用得着。”
果然是师父准备的。
师父真好,真贴心!
兰清笳的唇角不觉扬了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伤到的地方,霎时,兰清笳那扬起的唇角又僵住了。
一股莫名的羞窘爬上心头,让她的脸上不禁染上一抹可疑的绯红。
兰清笳想,要是师父是个女师父就好了……
那头,男师父秦淮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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