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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企业家畅谈着企业未来趋势。
宴会中灯光温暖却照不到露台这边,贺祎指尖捏着烟,他已经很少抽烟了,除非低情绪涌上的时候他才会吸一根,以至于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抽烟的时候都感觉嘴里不舒服。
红绳被贺祎放在了西服胸前的口袋里,他坐在沙发上,欣赏远处盛开的花。
“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
贺祎轻轻开口,他也从未想过会在平常的时间点讲给房羽洲听,或许是房羽洲曾经也哭着和他交心,说要不是他,自已早就横尸遍野了。
房羽洲也低眉吸烟,烟味弥漫在两人的周围,散发出淡淡苦涩的薄荷味。
“我起先不知道那是爱,因为我原本就生长在充满爱意的环境中”
他的话轻飘飘,其实房羽洲或许和秋濯一样不会懂得生长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究竟是怎么样的,可贺祎说的太平淡无奇,丝毫没有优越感,他甚至很迷茫,“直到我逼着他现出原形,我才意识到他爱我,特别爱。”
贺祎也常常回想,自已究竟从什么时候喜欢的秋濯,是被他猜透了秋濯送花的时候,还是他不明真相想要替自已入狱的时候。
他不能细细回想,回忆的痛苦可以要了他的命。
房羽洲眼底震惊,他不是惊讶贺祎会悄悄喜欢一个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别人发现,他是惊讶贺祎居然有喜欢的人!
他从来没有一丁点的察觉。
房羽洲惊讶的说:“这些年我真的以为你喜欢我!”
贺祎烦躁的“啧”
了声,本来红绳断了就麻烦,无语的说:“不听滚!”
房羽洲不打岔,笑着安抚他说:“不开玩笑了,你讲,你讲。”
贺祎刚想开口,瞅了眼房羽洲欠揍的的脸,心里顿时“腾”
起了无名火。
“不讲了,你自已去”
贺祎站起来熄灭了抽了一半的烟,房羽洲愧疚的说:“哥!
哥!
我错了还不行。”
好不容易撬开贺祎这个蚌壳,哪有让他开溜的道理,可他心里又发怵红绳断了的事,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贺祎到最后还是没讲,矫情什么,大概是那夜的花开的艳,或是红绳的断裂让他情绪低落。
贺祎先是去了趟寺庙,想要找老人修一下红绳,说到底不过是一条细细玉线绳子,他都不知道老人给他私底下换过没有。
第一次去的时候,老人虚着眼,不搭理他,后来去的多了,一来二去两人还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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