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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方寻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江闻接通,还没说话,方寻的声音便已经穿透话筒。
方寻声音惊喜又急切:「你终于接电话了!
」
江闻把手机拿远了些:「怎么了?」
「傅序都在外面淋雨淋了快三个小时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见他啊,你们吵架不是这样吵的!
」
「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哥,你就算不喜欢他,也稍微可怜一下我哥吧,求你了。
」
「别让他一直在外面淋雨了。
」
方寻一连串的话弄得江闻愣怔,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忙撑伞跑了出去。
但大门外空无一人。
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地很干净,绿化带里的花草树木泛着青翠的绿,细小而密集的雨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滴答滴答。
江闻撑着伞朝门外看了又看,依旧没有看到任何傅序的影子,江闻索性打开门跑出去,握着伞柄站在道路中间四处张望。
「在找什么?」一道沉澈而熟悉的嗓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江闻猛地回头,就见傅序握着手臂蹲靠在大门一侧的墙边,大概是旁边深绿的冬青树落下的阴影遮挡了视线,江闻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此时傅序蹲在墙边,低垂着头,后背微弯靠在膝盖上。
他出来时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袖打底衫,此时早已经被雨水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后背线条肌理若隐若现,脊骨微凸,手臂则虚虚半圈住腿,修长的手在脚边耷拉着,轻拽一株草的草尖。
头发似乎被他自己揉乱了,像刚洗过,发梢不断往脸上滴小水珠,面色苍白,一路从高挺的鼻梁骨滑下,最终滴落在衣袖上。
他就这样蹲在墙边,抬眼平静地看向江闻,像等待主人归来的捷克狼犬。
江闻看着此时傅序狼狈的模样,顾不得脚下的脏污,忙跑过去,半蹲下来给他打伞,声音焦急:「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淋雨,我不是让哥哥和你说——」
江闻嘴巴忽然被捂住,声音戛然而止,只有一双眼满含忧色地看着傅序。
两人面对面蹲着,细密的雨水滴在伞上,轻微的滴答声响在头顶,伞下两人的身影则被黑色的伞面遮掩住,像自成一个狭窄而紧密的空间,连对方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傅序脸和江闻凑得极近,直到在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才徐徐问出了一个问题:「江闻,发烧好一些了吗?」
江闻说不了话,只能点头。
「那就好。
」傅序面上微松,手缓缓从江闻脸上滑落,紧接着低声说,「江闻,先别说话,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
」
江闻无声看着傅序,呼吸有些紧绷。
傅序目光注视着江闻,说:「江闻,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更不会觉得你恶心,知道为什么吗?」
江闻听到「讨厌」「恶心」这些字眼下意识心中一紧,声音发涩:「……为什么?」
傅序看着江闻,一字一句说:「因为我也是同性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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