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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有一定道理,我回头问问司天台的监侯们,看是否真有地震这回事。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去郑家,就不多做停留了。”
许锦之道。
二人离开戏台子,往南走去。
南面的巷子,名水瓦巷,住着的都是长安最底层的百姓。
这边儿的房子虽然地段还算不错,但都是些泥砖屋子,破烂不堪。
到了雨天,屋顶漏水,百姓也没钱买新瓦,大多是捡些茅草遮一遮。
郑家住在最外面一间,门口堆放着不少杂物,绳子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衣物。
里屋走出来一个圆脸妇人,看见许锦之、李渭崖二人,愣了一愣。
许锦之拿出鱼袋,亮明身份,说明来意后,妇人局促地搓了搓手,“原来是大理寺的许少卿和李司狱,我听我家男人提起过的,快请进。”
看来,眼前的妇人就是郑大媳妇儿了。
二人跟着妇人进屋,昏暗的房子,隔了三间,一间柴房,另两间是一家人休息的地方,郑大和媳妇儿睡一间,郑大阿娘和两个孩子挤一间。
此刻,郑大和他阿娘都躺在各自的屋内将养着,俩孩子看着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却十分懂事地跟着自己的母亲忙前忙后。
“两位贵人,家里买不起茶叶,只能将就着喝凉白开了。”
俩孩子捧着碗,给许锦之和李渭崖一人来了一份。
“不打紧,我们今日来,还是凌疏案子的事儿。
先前有个男人,托你给凌疏送钱,这人长什么样子,你是一点不记得了吗?”
许锦之开门见山地问。
“郑郎也问过我,但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也没比别人多个什么,无非就是皮肤白了一些,穿的衣服华贵了一些,是个有钱人。”
郑大媳妇儿回道。
许锦之和李渭崖对视一眼,许锦之还没说话,李渭崖就抢了他的问题:“那你跟这个男人怎么认识的?他和你见面时,手上有没有提着一只鸟笼?”
郑大媳妇儿想了想,一拍大腿,“还真的有,笼子里养着一只羽毛很漂亮的鸟儿呢。
怎么认识的......这男的也喜欢看弄戏,每次都站第一排。
弄戏嘛,排的都是男人扮女人,要么就是讽刺官员的戏,没几个达官贵人爱看的,就算爱看的,也是把人请到自己家里看。
露天站着的,很少有这么出挑的人物,我就多看了他两眼,他也看了我两眼。
后来戏一结束,我赶回家去,他在巷子口拦下我,就跟我谈了这桩交易。”
许锦之蹙眉,似乎在想什么。
郑大媳妇儿却越说越上头,也越说越偏,“早知道还不如不赚这个钱,本来家里只是有个生病的老人和孩子,现在又多了个男人,郑郎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现在他一倒下,米缸的米也快见底了,真不知道过几天要怎么办。”
可能说着说着,她自己意识到什么,忙又改口:“不过还是多谢大理寺,多谢许少卿,若没了您帮着翻案,郑郎就连命都没了,我实在不该抱怨的。”
“无妨。”
许锦之摆摆手,“你再仔细想一下,这个提鸟笼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别的区别于其他人的特征?”
“哎,我这人真的不记这些啊。”
郑大媳妇儿又一拍大腿,忙站起身,“许少卿,您等着,隔壁的王二媳妇儿也喜欢看弄戏,她这人心眼子多,可能记着什么也说不定。”
说着,郑大媳妇儿就跑出去,过了会儿,领进来一个瘦得跟竹竿儿一样的中年妇人,妇人倒真如郑大媳妇儿所说——心眼子多,确实记住了一些郑大媳妇儿忽略的细节。
“哎哟,那男人呀,是个长短腿,好像是左腿比右腿矮一截,所以走路比寻常人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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