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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你快去劝劝夫人吧,这样下去身子可吃不消。”
秋月满脸担忧。
“母亲可是病了?”
许锦之皱眉,他在心中想着,若母亲真是病了,明日去道观遇上卫太医,等他给李渭崖那小子诊断后,不如就请他来家中一趟,到时候备上一桌酒席,再奉上一份礼即可。
“我看着不像,郎君还是去看看吧。”
秋月催着道。
“好,我即刻去。”
许锦之连官服都来不及换下,就去了母亲院子中。
“母亲,你......”
许锦之敲了两下房门,径直入内,看到的并不是面黄肌瘦倒在榻上的母亲,而是一脸喜色,正在翻箱倒柜的母亲。
“儿啊,来,来。”
许夫人见到他,朝他招手。
许夫人将几件簇新的衣裳摆在榻上,其中还包括了一件织金锦的衫裙。
“这织金锦啊,得瘦些穿才好看,我饿了这几天,虽然眼冒金星的,但终于能穿上了。”
许夫人语气里都是高兴。
许锦之很快听出不对劲儿——在达官贵人云集的长安,自己家中可不算是顶富贵的,织金锦这样名贵的布料,母亲再老来爱俏,平日也是舍不得买的。
再说了,谁拿这么贵的料子裁衣裳,是往小了裁?很明显,这身衣裳是别人送给母亲的。
想到这里,许锦之面色一沉,直接开口道:“母亲,您为了穿一身衣裳,就饿自己?还有,这衣裳是谁送的?如果被人知晓,去圣人面前参我一本......”
“哎呀,你阿娘我是那么分不清好歹的人吗?我知道你年纪轻轻的坐上这个位置,好多人眼热着呢,阿娘不能帮你什么,也不能收人家的礼,来扯你后腿呀。
你放心吧,这衣裳不是哪个犯人家眷送的,是刘夫人送的。”
许夫人一提到刘家,就乐得合不拢嘴似的。
许锦之却皱眉问:“刘夫人?哪个刘夫人?”
“你这孩子,查案子的时候什么都记得,平日里却忘性大。
刘夫人,就是吏部尚书刘宴的长媳啊。
前些日子的簪花宴......”
母亲一提,许锦之立刻想起来,忙比出一个“打住”
的手势,面色更难看了,“母亲,刘相公可是出了名的清廉,他家儿媳能送你这么名贵的衣裳,一定是有求于您吧,你俩私底下到底在密谋什么?”
被自己儿子这么审问,许夫人老脸挂不住了,也有些生气道:“什么密谋什么?刘夫人想给自己的幺女选个好夫婿,瞧上了你,人家主动示好,难道我还能拒绝吗?你把你母亲想成什么人了。”
许锦之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一些,但话中还是透露着不悦,“母亲,刘家是什么样的门第?虽说我自认风度翩翩,但毕竟大了刘家小娘子那么多,人家凭什么就非我不可呢?这里头水深,您少掺和。”
“什么水深?不过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说你是不是接触黑暗的事情多了,看什么都很黑暗?”
许夫人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伏到案上,委屈得很,“别的夫人,这个岁数了,早就儿孙满堂,整日含饴弄孙了,偏偏你不省心,这是叫我将来去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你父亲,面对你们许家的列祖列宗啊。”
许锦之拿母亲毫无办法,只得退出门外,喊道:“阿姐,阿姐,母亲唤你。”
秋月听到,忙应声跑了进来。
许锦之将母亲塞给秋月后,自己则躲去了书房。
书案边上,许锦之拿出了梅儿交给自己的那张字条。
灯火之下,字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像蚯蚓一样。
若不是为了查案,许锦之这个读书人,真是嫌弃得不想多看一眼。
“咚咚——”
随风敲了两下门,随后入内,手里提着食盒。
“郎君,听说你没吃东西,我从厨房拿了两盘子菜,一道笋干,一道秋葵炖汤,并一小碗粟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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