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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一出手就要人命的主儿,谁敢打听?
因此,李家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收留了母子二人,给他们做了晚饭,尽管心里好奇不已,却一个字都没问。
天渐渐黑了下来,村里周围都是树木,到处都是蛐蛐的声音,隐约传来几声狗吠,顾秋实在一片黑暗之中拎着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药箱去了张嬷嬷她们所在的后山脚。
上辈子母子俩就是被张嬷嬷派人打得半死,然后又被那位公子的人补了一顿打后丢命的,算起来这几人也是要了母子俩性命的凶手。
不是顾秋实想要以德抱怨,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想要报仇……如果不跟着那位公子离开,回头再想找人,就如大海捞针一般。
顾秋实可不想自己一辈子都奔波在寻找仇人的路上,他借着微弱的烛火摸了摸几人,发现四人都凉了,只有张嬷嬷还有一丁点热乎气,可是伤得太重了,基本没有救活的可能,倒是能让她说几句话。
他行了一遍针,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地上的人终于嗯了一声。
“你的主子是谁?家住何处?为何要来找桃夭的麻烦?”
张嬷嬷看到黑暗中一张有烛火照应的影影绰绰的脸,吓得短促地“啊”
了一声,整个人又晕了。
顾秋实无语,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吓人么?
记得古启华长得挺俊俏了呀。
他却忘了自己刚才摸到了他们身上的血,又在擦汗时给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
别说濒死的张嬷嬷,就是他自己照镜子大概都会被吓一跳。
他又扎了几针,才让张嬷嬷再次醒来。
张嬷嬷恐惧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颤抖得不成句:“不关我事啊,我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来找我……”
顾秋实:“……”
大夫六
顾秋实呵斥:“闭嘴!”
张嬷嬷浑身还在发抖,却不敢再吭声。
顾秋实追问:“你主子是谁?”
“是夫人。”
张嬷嬷颤着声音,面前的人是村里百姓,不知道城里的事,她便不想多说。
顾秋实不放过她,问:“姓甚名谁?夫家是谁?娘家是谁?”
张嬷嬷:“……”
“娘家姓何,夫家……夫家……”
她磨磨蹭蹭不肯说,可见面前的人一副要问个清楚的模样,在又被踹了一脚后,只得老实道:“是城里梧桐街的古府。”
顾秋实有些恍惚,因为这就是古启华所在的古府。
这么巧么?
他再回过神来时,面前的嬷嬷已经眼睛大睁没了呼吸。
本来就已是强弩之末,又被他强行用针提了一口气,此刻真的就回天乏术。
顾秋实趁夜回到了李家,感觉眯了没多久,就有人来叫母子俩起身。
得知那个嬷嬷来自古府,他想直接去家里……如果不是古府的人赶尽杀绝,母子俩不会流落到这个村里一住多年,也就不会遇上桃夭这么个催命的妖精了。
顾秋实打着呵欠,背着药箱和包袱跟在那所谓的公子身后往村外走。
村里人知道母子俩离开,并不敢靠的太近,反而是顾秋实想到村里还有两位需要常年喝药的病人,写了两张方子拜托围观的人转交。
“有了这个,直接去镇上抓药就行,不用折腾病人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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