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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澄自府邸出发,前往云州府衙赴宴。
他一身官袍,冷峻如松,骑马前行,身后跟着精心妆扮的芍药。
她一袭鹅黄罗裙,发间珠花摇曳,眉眼如画,宛若春枝初绽,可那双眸却藏着不安,一路上左顾右盼。
燕澄淡淡瞥她一眼,低声道:“跟紧些,别给我丢脸。”
声如寒泉,透着威严。
行至半途,街巷狭窄,人群熙攘,一名三四岁的童子忽地蹒跚跑出,手里攥着一只草编蚂蚱,咿咿呀呀笑着,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马前。
马蹄高扬,眼看要踏下,燕澄眼神一凛,猛地勒住缰绳,马儿嘶鸣,前蹄悬空,堪堪停住。
四周百姓屏息,惊呼未落,他已翻身下马,俯身将童子抱起,置于路边。
他眉峰紧锁,冷眸扫过那张圆乎乎的小脸,斥责道:“长不长眼?下回可没这好运!”
话音刚落,那童子却丝毫不惧,咯咯笑着,举起手中草蚂蚱,软乎乎的小手塞进他掌心。
燕澄一怔,低声道:“你不怕我?”
童子咿呀应着,笑得天真,指着他,发音含糊:“大哥哥!”
那声音脆生生,如春水滴石,撞进他心湖。
一旁,童子母亲慌忙跑来,满脸惊惧,连声道谢:“多谢都尉大人饶命!”
她抱起孩子,低头瑟缩,似怕燕澄迁怒。
然那童子却只顾咯咯笑,挥着小手,浑然不觉母亲的恐惧。
燕澄低头瞧着掌中草蚂蚱,编工粗陋,却透着几分稚拙的可爱。
他心头微动,忆起幼时街头,母亲也曾为他编过一只,脏兮兮的手递来时,他亦是这般笑过。
他面色柔和了几许,挥手道:“去吧,别再乱跑。”
语气虽冷,掌心却不自觉攥紧了那只蚂蚱。
春祭盛宴设于云州府衙,州牧徐青山做东,庭院灯火如虹,戏台小调婉转,宾客觥筹交错,笑声如潮。
燕澄高坐主位,目光如刃,始终未在徐青山那谄媚的笑脸上松懈半分。
他仍疑心精铁案背后有这投诚州牧的手笔。
徐青山频频劝酒,声如春风:“燕都尉镇守云州,功高盖世,此杯敬你!”
他笑容热络,酒盏递来,燕澄冷哼,接过饮尽,却淡声道:“州牧过誉,精铁未能追回,着实让我寝食难安。
还是大人享福,莺歌燕舞,活得像老神仙。”
徐青山笑而不僵,拈起桂花糕,慢声道:“铁行账目无暇,下官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他避重就轻,又劝酒:“春祭难得,再饮一杯,解解烦忧。”
几杯下肚,燕澄眯眼,佯装酒意微醺。
芍药趁燕澄与徐青山对酌,悄然起身,还未迈出庭院,便听见燕澄低喝:“站住!”
两名甲士会意,又将人扭送回席间。
燕澄斜睨她,冷笑低语:“别着急啊,一会儿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小姐妹。”
芍药不明就里,却是不敢再妄动,怕他对阿姌不利,咬唇不言。
徐青山目光扫过她,忽地一滞——此女眉眼清婉,与温鑅那日寻人画像如出一辙。
他心头暗惊,酒盏轻顿,知已中计。
燕澄捕捉他神色微变,唇角微勾,却不点破,只暗暗示意亲卫看紧。
张黎混在仆从间,欲传讯于外。
趁戏台锣鼓正盛,他退至角落,正欲往外走,却听燕澄冷声道:“那边那个,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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