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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两只被打回原样的虫被官兵们围剿扣押,而地上那只受伤的红发军雌,则被七抬八轿地架上了救护艇。
远离战火中心,雌虫飞行的速度明显放缓。
当军靴踏上某个办公楼顶的瞬间,诺德才惊觉自己仍被圈在那个滚烫的怀里,他挣扎了一下,雌虫似有所感,将雄虫从怀里放了下来,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轻柔。
尚未完全收拢的骨翼在地面投下荆棘囚笼般的阴影,斗篷的帽子在飞行过程中被风吹落,露出主虫在阳光下闪着稀碎光泽的铂金色发丝,和半张俊美无暇的脸。
对上那双猩红的兽瞳,诺德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救他的竟然会是这位。
谢尔顿·加西亚。
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兰斯诺特的头号政敌。
四大公爵之首,前第一军团上将,权势滔天的上议院一把手,特种战队名义首席。
无数名头加身,可浮现在诺德脑海里的第一个头衔是——
好友亚盖的舅舅。
在诺德找亚盖喝酒排遣的日子里,他曾多次和这只忙碌的、位高权重的军雌简单地打过几次照面。
他总是身着被熨帖得一尘不染的妥帖西装,扣子扣在最上面一颗,摘下单片眼镜轻轻擦拭雾气,唇角勾起上位者将仁慈丈量到毫米的标准弧度,用不出错的社交语言打开与远程会议那头的虫交谈着。
一个忙碌的、居于上位的、风度翩翩的、温和又疏离的年长军雌。
换作平时,诺德肯定会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种虫,按理说办事都有专门的虫代理,根本不需要亲自跑一趟。
但他此刻挂念着那只红发军雌的伤势,无暇再顾及其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军雌弯腰屈膝一气呵成,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听得他牙床都疼。
年长的军雌跪在了诺德面前,一只手抚于胸前,谦恭沉稳道,“未经允许,擅自对您进行身体接触,请阁下治罪!”
谢尔顿·加西亚,今年已经58岁,虫族平均年纪200岁,虽说仍处于青壮年,可在雌虫平均结婚年纪26岁,拥有第一只幼崽的平均年纪27.5岁的背景下,他早已不再年轻。
作为一名“大龄单身虫”
,谢尔顿久居上位,早已无需对谁卑躬屈膝,学校里必修的雌君和雌侍的守则早就被遗忘了八百年。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清楚,未经允许,对s级冕下做出如此不雅的亲密接触,是绝对出格的行为。
他得承认,看到兰斯诺特麾下的那帮蠢虫低下的办事效率和雄虫的处境时,血液直冲脑门,一时冲动做出了如此冒犯的举动。
谢尔顿在起飞的第一秒,他就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可能面对的命运。
只要雄虫追究,他完全有理由将自己告上法庭,甚至剥夺爵位变为庶虫,并被施以酷刑。
毕竟他是兰斯诺特的雄主。
“您可千万别这样,加西亚议员。”
出乎谢尔顿意料的是,雄虫没有责怪他,而是用一种可爱到不真实的语气轻轻揭过,细听里面好像还有一丝惊慌无措。
实际的诺德可不止一点惊慌无措,他简直慌死了。
叫一只等同于长辈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可是会折寿的。
何况这不是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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