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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玘“啪”
地把自己脸朝下拍进沙发里,沈政宁把行李箱放好,走过来“啧”
了一声:“要睡就回卧室躺床上好好睡,小心落枕。”
“你要回去了吗?”
庄明玘微微偏过脸,眼睛半睁不睁,在碎发缝隙里偷偷看他。
“怎么了?”
沈政宁问,“还有什么事吗?”
“@#¥%&*……”
庄明玘叽里咕噜地吐出一团意味不明的乱码,显然不在人类能破译的范围内,沈政宁越发迷惑:“你是在梦游吗?既然还没醒那我不打扰了,你接着睡吧。”
“能不能……”
沈政宁:“啊?”
庄明玘又低又轻、近乎梦呓地小声请求:“等我睡着再走……”
下午两点阳光很足,透过落地窗照在大理石地板上,像池塘水面一样泛着粼粼波光,而庄明玘的那句话不亚于往这池水里倒入过量的面粉,把它变成了谁也脱不了身的浆糊。
沈政宁足足沉默了十几秒,才缓缓开口:“原来我才是那个安眠药啊。”
庄明玘:“?”
“知道了。”
沈政宁没好气地说,“睡你的吧。”
落地窗前拉上了半透明的纱质窗帘,阳光依然可以大片泼洒进来,给过于宽敞的客厅增加一点暖意。
沙发其实远不如床睡着舒服,但庄明玘偏偏犯轴不想回卧室,用枕头和沈政宁扔过来的薄毯给自己搭了个窝,半蜷着身子就那么睡了。
他的觉很轻,睡到一半感觉沙发微微下陷,silver跳上了来,也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客厅里偶尔有些细碎的动静,是另一个人克制的声响,于是他知道沈政宁一直没走,那种温柔又安定的气场简直如同守护结界一样笼罩着客厅,让他在浅水般朦胧的睡梦里浮浮沉沉,却觉得很宁静。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客厅里只有庭院地灯照进来的模糊光影,餐厅的灯亮着,一阵非常霸道的炖肉香气伴着细微的“呼噜”
声飘进客厅。
庄明玘迷茫地坐起来醒了一分钟的神,然后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和满是压痕的衣服慢悠悠地挪蹭向厨房,那迟疑的步伐仿佛卖火柴的小女孩在擦亮一个美梦,满怀着雀跃的渴望,又怕不小心惊碎了它。
越靠近餐厅,那种“呼噜呼噜”
的动静就越明显,庄明玘扶着门框循声望去,silver面前摆着半盆丰盛狗饭——不如说是过于丰盛了,光他瞥见的就有肉蛋谷薯水果鲜蔬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内脏——而当事狗半张脸都幸福地埋进盆里,已经吃出了猪叫。
二十公斤的体重对这个年纪的萨摩耶来说其实偏瘦,庄明玘一直以为silver挑食是随他,但他此刻突然意识到其实它这么瘦根本就是饿的——孩子只是一直没吃到它喜欢的饭而已!
沈政宁刚好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随手解下围裙,放下袖口,余光扫见门口的他:“终于醒了?”
庄明玘感觉他背后好像闪烁着漫画里才有那种星星和彩虹特效,而他也迟钝得像是漫画里才有的树獭:“你……还会做饭……吗?”
“多新鲜啊,”
沈政宁说,“我又不靠光合作用活着。”
他俯身查看silver的吃饭进度,那神情满意中带着一点严谨,活像生物学家注视自己的培养皿,随即直起身,语气清淡地吩咐:“去洗个手,拿筷子过来吃饭。”
庄明玘呆呆地坐进了那片灯光里,被碗口腾起的热气熏得有点睁不开眼。
他像是第一次学会使用工具似地捏着崭新光滑的勺子,堪比试毒般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清澈鲜美的牛肉汤,等再抬起头时,那眼神已经称得上是崇敬了。
沈政宁经受的严格家教里包含了“食不言寝不语”
,他对庄明玘那突然水汪汪的小动物眼神没什么感觉,只是淡淡地说:“看我干什么,不要拿我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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