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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深却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看着她。
拈花被他看着说到一半,就张不出口了,他话少这个破毛病,真是得改改,每次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着实让人七上八下地不安心。
柳澈深见她说完了,伸手过来,拉开了她的衣裳。
拈花一时没防备,被他拉开了衣裳,露出了细白的肩。
她连忙伸手拉上,不敢置信间慌乱非常,“这里不行,随时有人会拉开帘子,你不要脸皮,我还要脸皮……”
她话到一半卡在了喉咙里,才发现柳澈深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瓷药盒,正打开盖子,修长的手指勾抹着药。
听到她的话,抹药的手停了下来,轻掀眼帘看了过来。
拈花抿了抿唇,尴尬地想要收回自己刚头的话。
马车里安静得过分,连外面都没什么声音。
柳澈深偏偏一个字都不说,任由她尴尬着。
他伸手重新拉开了她的外衫,拈花感觉到一片凉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
她低头看了眼肩膀,上面真的有些青紫,应该是他昨日捏的。
柳澈深指腹抹着药,在她肩膀上轻轻按摩,他常年握剑,手不似她细嫩,掌心薄茧有些扎,那温度也有些烫人。
这样亲密接触,让她有些不适应,她伸手过去,“我自己来罢。”
这般模样被人看见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徒弟这样替师父抹药的,到时被看见,她可不好解释,没得又平添事端。
柳澈深却没有给,看着她轻轻开口问,“师父想在马车上吗?”
拈花听得头皮都发麻了,抓着衣裳,窘迫至极。
柳澈深手指在她肩膀上轻轻划过,不像是认真抹药。
他看着她的肩膀,薄唇微启,很轻的开口,像是和她说,又像是和他自己说,“也不是不可以……”
拈花颇有些绝望,她的思想好像比黑化的柳澈深还不干净些。
人家黑化了好歹还是有正人君子的影子,压根还没想到这些,现下好了,她这完全是给他扩宽思路啊!
早知道她就不该看鸳鸳收藏的那些书!
“师父,我们要出发了,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外头恒谦的声音传来。
拈花连忙拉起衣裳,正要应声。
柳澈深突然俯身过来,亲了下她的唇瓣。
拈花被他温软的唇瓣亲了下,完全僵在原地,心口慌张得厉害。
下一刻,外面恒谦拉开车帘,看见柳澈深也在,“师父,师……师兄?”
他一时愣住,“你怎么在这里?”
拈花紧张地心跳如雷,连忙开口,话都有些说不顺,“他有话和我说,现……现下已经说好了……”
她说着看向柳澈深,强作震定,“你下去罢,我们先出发。”
柳澈深视线落在她唇瓣上,颇有些暧昧,“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拈花紧张地不敢接话,生怕恒谦听出不对。
柳澈深却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起身出了马车。
恒谦有些疑惑,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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