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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半信半疑:“苏简安那么正经一个人,怎么可能看上他,还包养?”
“所以说你消息不灵通,我们学校都知道这事……”
褚泽听着他们说话,从足底升起一股寒意,连带着浑身的血都冷了。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是眼瞎了,放着一大把的好姑娘不去喜欢,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卖屁股的。
这天晚上,褚泽又做了春梦,那个朦胧的、绮丽的影子,渐渐成了形,眉眼、姿态,分明就是向希。
他醒来之后,烦躁地把湿漉漉的内裤脱掉,径直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脑子渐渐冷静了,心头的火热却丝毫未减。
“不就是个婊子吗?”
褚泽看着自己依旧很精神的下身,低声道:“有什么好喜欢的。”
从那之后,褚泽更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想向希,他正是爱折腾的年纪,手上又有钱,世上好玩的事情尽可以玩个痛快,很多事情只要不去想,立即就能忘个干净。
褚泽也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回想起那段时间犯了魔怔似的喜欢着一个人,简直像是个笑话。
直到有一天,忘了是在哪里了,大约是暑假出海的时候,在他家里的游轮上,一大帮人都聚在甲板上玩闹。
他那时候身边跟着一个比水葱还嫩的男孩子,跟他同校的,干净得像是一捧雪似的,名字也好听,褚泽记不清了,只叫他阿月。
褚泽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已经长达一个月,别人都啧啧称奇,以为褚泽从良了。
酒酣之际,金乌西沉,丹霞铺满了整个海面。
褚泽忽然从一堆人里发现了齐衡,他也没在意,继续和身边人玩闹,直到齐衡也走了过来,向他伸出手:“褚泽是吗?”
褚泽没说话,靠在栏杆上,斜乜了他一眼。
阿月推了他一把:“褚泽哥,他跟你打招呼呢。”
褚泽这才扯起一边唇角,懒懒露出个笑,伸出一只手跟他握了一下:“我认得你。”
齐衡显然也不是傻的,早从他的态度里看出那丝若有似无的敌意,心里正诧异,又听褚泽说认识他,更是疑惑:“你……”
褚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进来玩吧。”
进了船舱的房间里,几个人坐在那里玩牌,褚泽抢了一个人的位置,接过他的牌继续打,阿月坐在褚泽旁边,齐衡就不尴不尬地站在沙发后面。
褚泽的上家见状,主动让了位置:“来,齐衡,玩我的,我去上个厕所。”
齐衡只好坐着玩了一会儿,没玩几局,褚泽忽然把牌一摔,冷笑道:“会不会玩啊?老子的牌全让你碍着了,一张都打不出去。”
阿月似乎想说什么:“褚泽哥,是你自己……”
齐衡知道褚泽家里势大,而且褚泽本身就不好惹,他不想生事,只推说不会玩。
“长脑子就是个摆设啊。”
褚泽一边挑剔地打量着他,一边洗牌:“傻逼玩意,回家多喝两年奶,把脑子长长再出来混吧。”
这话齐衡如何能受:“你他妈说什么?”
“骂我?”
褚泽笑了一声,眼里却浮上了一层狠色,二话不说就站起来,一脚踹了过去,齐衡被他踹出两米远。
阿月尖叫了一声,褚泽皱眉骂他:“吵死了,闭嘴。”
其他人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褚泽为什么突然间发疯,直到褚泽又上去踹了齐衡好几脚,才反应过来要拉架,可谁能拉得住褚泽?只能任他一拳一拳在齐衡脸上、身上打,直把他一张脸都打得血肉模糊。
当晚局面一片混乱,齐衡直接被打得昏迷过去,需要送进医院,游轮开始靠岸,褚泽站在甲板上抽烟,指缝还沾着未干的血,阿月哭哭啼啼地跟在他身后,褚泽心烦得要死:“你再哭一声,我立马把你扔河里喂鱼。”
阿月知道他真能干出来这种事,捂着嘴转身跑了。
下了游轮之后,大家都没心情再玩,一起坐车回去。
司机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路过苏简安的学校的时候,褚泽忽然记起之前他们说的,苏简安在学校附近替向希租了个房子,地址他还记得,就在附近不远。
他下了车,阿月也跟着下来,这时候天刚亮,一个人影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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