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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觉得若是如此,既背叛了嫡长兄,也背叛了从前的自己,所以为难。
“二皇子殿下为何不与皇后娘娘直言?”
焕游笙问。
青瓷勺当啷碰在盏沿,慕容遥袖口云纹被羹汤染深:“三皇子母族与安西节度使联姻,四皇子前日将《谏迎佛骨表》抄成梵文,再往下都不过是六七岁的年纪。
易儒他……”
是了,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别无选择,所以二皇子殿下也别无选择。
窗外暮鼓恰在此时震响,惊起檐下栖鸽。
焕游笙望着振翅的白影没入霞光,想起临行前皇后摩挲凤印的神情:“娘娘未必不知。”
“正因知晓,才更煎熬。”
慕容遥再次提起日晷仪,“你看十二时辰,晷针转到何处不由己定。
易儒如今是玄武门的铜漏,满朝文武都盯着水滴。”
跑堂添灯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焕游笙望着烛芯爆开的灯花:“扶南与我说这些,不觉得交浅言深?”
“嗤——”
慕容遥袖中忽然滑出个鎏金香囊,镂空球体内机关转动,“你我生死之交,更是同食同寝十二日,阿笙发丝间沾的都是我调的松香。”
他晃着香囊凑近,“闻闻?前朝帐中香配方。”
焕游笙知道他在故意耍宝,偏头避开。
慕容遥得逞似的收起香囊:“说正经的,阿笙。
我曾怀疑过你的身份,如今疑虑尽消。
但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你与皇后娘娘关系匪浅。
你在全长安最得宠的世安公主身边,又是皇后娘娘的人,很多事早知道些也是好的。
何况……”
“若有机会,也希望你能替易儒转达。
其实皇后娘娘如今能主持大局,往后哪个皇子登基,也都不影响这一点……”
说到这,窗外忽起喧哗,夜市开市的铜锣声响起。
焕游笙望向长街尽头渐次亮起的灯笼海,见慕容遥已起身披上松石色薄氅,氅角银线绣的流云纹在烛光下似要乘风而起。
“阿笙可愿赏脸同游?”
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半截面具,“鄂州端五节最负盛名的,当属这‘千灯照夜’。”
慕容遥伸出手,面具在指尖翻转,烛光映照出他眼中的期待。
焕游笙目光扫过他沾了汤汁的袖口,不语,接过面具。
……
鄂州城西市鼓楼前,千百盏竹骨灯笼将夜色烫出金箔似的窟窿,蜿蜒盘旋的大街恍如龙盘。
扎着双环髻的少女捧着莲花灯穿行而过,灯影映得青石板浮光跃金。
慕容遥引领着焕游笙穿梭于人群中,夜市的繁华喧嚣将他们的身影淹没。
几个总角孩童嬉闹着撞来,糖葫芦签子险险擦过焕游笙袖口。
她本能摸向袖中弯刀,又缓缓松开。
慕容遥察觉她的细微动作,低声笑道:“今晚不必如此紧张。”
这是市井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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