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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眼尾布着的猩红宛若残阳,刺得段筹失手松开皮鞭。
“大当家,我是来饮酒吃肉的,可没兴致瞧你教训你的婢女。”
宋载刀说罢,搂着两位美人毫不犹豫地离开。
燕往瞥着段筹不明的神色,敛衽说:“大当家,宋兄他……你千万别与他计较。”
目光旁落至气息奄奄的阿菊,他叹了口气:“我本无有资格教大当家如何行事,但这位小娘子如何能受得住重惩?”
“终归是你府上的私事,小弟不好妄议多言,”
燕往自顾自地说了一通,见段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作罢,“小弟便不叨扰大当家,先行退下。”
燕往走时没有将席间侍奉他的两位美人捎上,那两女子相望一眼,携手一齐撞向就近的柱子,血溅三尺。
两条如花的性命就此在眼前消逝,阿菊的安危亦尚未可知,林蕴霏死死地捏着手心,指甲抠出深痕。
阒静到有些古怪的屋内,老甲率先出气:“大当家,阿菊姑娘她……”
段筹如梦初醒,望着阿菊的眸底不自觉闪过慌乱:“命人将那两位女子带回房间,你去寻大夫过来。”
老甲应是,转身欲照他的安排办事。
段筹却将他拽住,用仅有彼此能够听见的声音嘱咐:“动作快些。”
*
燕往几步追上前方的宋载刀,宋载刀使眼色给跟来的钱六,又轻佻地拍了拍两位美人的脸,说:“你们先回去,我与三当家有些事情要商量。”
见他将恋恋目光黏在远去的美人身上,燕往说:“宋兄真是疼惜美人。”
宋载刀转回眸子,提及正事:“段筹定然看出了我俩的意图。”
脸上惯常戴着的笑意变淡,燕往的眼神阴鸷如夜鹰:“谁叫你今日行事如此鲁莽,又口无遮拦,他想不知道都难。”
被他盯得心虚,宋载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认错态度良好:“是,今日我确乎做得不对。”
“段筹这块老姜真是防不胜防,竟然借跛子背叛一事给我下套。”
想到自己被人戏耍得团团转,宋载刀磨着后槽牙。
“也罢,估计他早就对我们有所怀疑,”
燕往懒得陪他生无用的气,道,“谁能最后将却步山拢在手心,还得各凭本事。”
“好在今日这一趟也不算白来,那个女的显然是段筹的弱点。”
宋载刀瞧着他若有所思的面色,说:“段筹能将她藏了四年才被我们发现,可见他把人护得有多紧,想要对她下手绝不是件易事。”
“你这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眼看着越发接近交粮的日子,我觉得还是不要临时改变我们的计划为妙。”
燕往唇边提起一抹邪笑:“放心吧,我没打算大动计划,只是想调整其中一个关窍而已。”
“与其让他死在我们手中,倒不如叫他命丧心爱之人手下来得有趣。”
“这是何意?”
宋载刀不解地问。
对方勾了勾手指叫他附耳去听,宋载刀被他这般神神秘秘的口吻吊起好奇心,将耳朵侧递过去。
听完他的安排,宋载刀先是眼前一亮,稍后质疑道:“这主意听着是好,但你如何能够确定她会愿意照你说的办?”
“段筹今日险些就要将她打死在鞭子下,你觉得她敢继续待在他身边吗?”
燕往胜券在握地挑起单边的眉,“她被段筹关在府邸里,与笼中雀别无二致,又怎么会拒绝任何一个能获得自由的机会?”
燕往腹中还藏了一句话,在他看见阿菊的第一眼,便发现这个柔弱的女子骨头里自有一股坚韧的劲儿。
这样的人永远渴望天光,怎么也不会让自己永远被顶上的顽石压迫。
宋载刀理解不了他对人心的揣想,但看他颇有成算,含糊地说:“你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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