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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薛挽琴回宫后,秦月镜先是让知礼去请来了御医方齐。
方齐听闻有妃嫔贵体有损,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匆匆赶到中安宫。
秦月镜已安排好后殿,以几床锦被盖着宇文织冬的腿,只露出伤溃处,让方齐诊视。
所幸,方齐诊视后断定烫伤并不算严重,只需膏药涂抹三五天便可痊愈,应也不会留下伤疤,但需多加注意,莫要碰水,莫要让衣物过多摩擦便可。
诊后,方齐说药膏稍晚他会请公公送至华音殿,便回了御医院去。
宇文织冬从榻上下来,伏在地上道:“今日…今日全凭皇后娘娘替织冬作主,织冬…织冬…”
秦月镜知她要说甚么,便阻止了她:“本宫明白,你不必多说了。
但纯妃,你要记得一事,在这宫中,你是正二品,是陛下亲封宝印、皇家在册的堂堂正正的妃子,你虽要守宫中的规矩,但你也要有自己的规矩,你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宇文织冬吞吞吐吐,她大致是理解了秦月镜的意思,但长久以来的欺压,使她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根本不敢产生反抗的心思。
一旁的星灿倒是伶俐,马上接着道:“请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往后定会加倍照看纯妃娘娘,不会再让此类事况再次发生。”
秦月镜带着浅笑点点头:“有你侍候纯妃,本宫很是放心。
今日便到此罢,本宫有些乏了,你们也回宫去罢。”
回到华音殿不久,便有太监送来了方齐制的药膏,星灿接了,便先给宇文织冬涂上,取来干净纱布,替她裹上。
不想,酉时过后,彤史房来传,请纯妃娘娘今夜在华音殿中侍寝。
想来许是祁元景得知她有伤后,以此来探望,况且,也该到宇文织冬“续命”
的时候了。
夜里祁元景来时,星灿陪宇文织冬在殿中跪候,当他与宇文织冬移步内室后,星灿还送上了温好的酒与几道小菜。
祁元景赞许道:“不错,几日前皇后说给纯妃赐了一名宫女,便是你?侍候很周到,往后也要这般尽心照看纯妃娘娘,主子过得好,你们才能跟着享福。
下去吧,这里不需你们侍候了。”
星灿应了是,便退着下去了。
宇文织冬为他解下玄袍后,他便坐到桌边,又向她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腰道:“今日伤处可上过药了?”
她轻轻颔首:“星灿已为臣妾上药包扎了,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御医…”
祁元景“嗯”
了一声,拿过酒壶斟了一杯,递至她手中后,手便移向她腿间,隔着她寝衣轻触:“那玉势可戴着?”
宇文织冬轻啜杯中温酒,红了脸蛋:“臣妾…臣妾按陛下吩咐,一直戴着…未敢取出…”
祁元景点点头,便拉开她衣襟,将脸埋到她胸前轻咬她柔嫩胸口,低声命道:“自己将你那肚兜脱下罢。
日后朕召你侍寝时,你便将它先脱了,朕想一拨开你衣襟,便能吃到你的乳,明白么?”
宇文织冬小脸又是一红,轻声道:“是…臣妾明白了…”
说着她便撩起衣襟,将手绕到后背,将肚兜解了出来放在桌上。
祁元景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她薄软寝衣,用唇齿去碰她双乳,又寻着她的乳尖,隔着布料肆意舔吮,当他松口时,宇文织冬衣料前胸都留下了两处水渍,正缀在她乳尖位置。
祁元景看看自己的杰作,似是很满意,又以两指捏着她奶尖揪扯几下,仰头不老实地舔吮她细腻脖颈,随后拉开她领口,让她娇嫩双乳羞耻淫靡地露出,而被他拨开的衣襟勒在她圆乳两侧。
他俯下脸去,以手托住她小巧奶子,舌尖灵活在乳豆上来回拨弄挑逗,让它们挺在酥乳上微微翘起,随后以唇啜住,如同吸奶一般啜吸起来。
宇文织冬感觉自己小乳被他吸得涨痒,手挂在他的后颈,只小声地呻吟哼哼:“唔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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