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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
,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
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
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
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
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
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
,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
我们应当再无“顾忌”
啊。
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
。
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
。
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
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
。
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
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
。
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操肉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
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
,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
,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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