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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说话的人不是冬绒,而是坐在她身旁的周枕景。
男生的嗓音清冽且极富辨识度,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人群,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嘈杂的巴士内有一瞬间的寂静,有几个女生悄悄转头向后打量。
学姐这才看见了冬绒的位置,将名册继续往后点:“来了啊,那就好,下一个。”
冬绒悄悄地松了口气,冲着周枕景感激道:“谢谢。”
她继续低头吃那几个食之无味的虾饺,最后还剩了大半,实在是吃不下了。
冬绒不想浪费,重新装好放进了包里。
吃完早饭,短暂的清醒时间彻底宣布告罄,困意瞬间袭来。
冬绒重新将口罩戴好,眼皮困得直打架。
发烧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疲惫。
即使出门前已经加了一件蛮厚的衣服,但是她的身体仍然不自觉地感觉到冷。
车开得并不平稳,时不时有点颠簸。
冬绒烧得有点迷迷糊糊,隐约感觉身边有个发热的暖源,立马和只畏寒小动物一样靠了过去。
周枕景用指节轻抵着唇,面色惯常地看向窗外,乍眼一看和平常别无二致。
但是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他左侧宽阔的肩膀微微低着,小心翼翼地托着身侧女生的脑袋。
冬绒的眉心轻轻撇着,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发丝从白皙的耳侧散落到了眼前处。
她完全无意识地发着抖,敏锐地循着那点热意,不经意间往周枕景的脖颈处蹭了蹭。
尽管冬绒还严严实实地戴着口罩,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肌肤接触的地方。
可她柔软的发丝却掸痒似地扫过了周枕景暴露在外的脖颈,令他一瞬间紧绷了身子。
周枕景偏眼看了一下在肩膀上完全陷入沉睡的人,难得有些手足无措。
眼看着马上要抵达目的地。
他的手指犹豫了半天没处落点,最终搭在了冬绒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企图叫醒她。
冬绒兀自沉睡着,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周枕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微微低下脖颈,仔细看了看冬绒的脸。
接着再次伸手,这一次,轻轻掐住了她柔软的脸蛋。
他不敢使劲,只是就这样隔着口罩捏了捏,从指腹传来的奇妙触感足够令人烧热了耳根。
周枕景盯着她,眼底晃着点笑:“醒醒,冬绒,马上要到了。”
也只有在她睡着,他才敢这样正大光明地喊她的名字。
冬绒意识被唤醒了一点,她动了动脑袋,额头正好贴上了他的颈侧。
周枕景笑意微收,他疑惑地重新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里正烧得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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