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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乱了鼻息,但不忘以微弱的音量提醒秦玅观,她是从疫区回来的。
“亲都亲了,你说这些是不是晚了?”
秦玅观笑得戏谑。
唐笙望着她,那双眼眸与她醉酒那日的重合了,幽暗压抑下的疯狂迅猛生长,她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只一个眼神,便互通了心意。
秦玅观挑开她肩头的盘扣,勾着她的衣领:
“软屉榻太凉,抱朕到寝殿。”
上次醉酒,秦玅观的脑袋晕乎乎的。
这次她清醒着,却好像醉了。
思念借着渴望在焚烧,后颈轻柔的触碰鼓励着唐笙去索取。
蹀躞带太硌人了,秦玅观勾下,丢至一边。
“你回来沐浴过了?”
秦玅观嗅着她颈间的香。
“衣裳也换过了。”
唐笙脸红透了,以为秦玅观嗅到她身上地尘土味,局促地解释起来,“我老进山挖药,身上会染土腥味……”
她解释到一半,才发觉秦玅观在笑,更觉羞耻了。
衣料落下,秦玅观沿着她的肩头向下抚:“清减了不少,但身上也结实了。”
秦玅观还想再逗逗她,俯身的人却已经开始反击了,惹得她闷哼了声。
都说“酒痕在衣,坠欢莫拾”
。
可自那夜醉酒后,她便一直惦念着重拾坠欢。
或许是因为那场睡得酣畅的踏实觉,或许是因为那刻的欢愉会让她短暂地遗忘繁杂的朝政,忘却那些压抑血腥的画面,忘记那些沉闷的过往……
秦玅观每每倚上那方短屉榻,望见那藻井,思绪总会不自觉地摇晃和晕眩。
唐笙也记仇,她向她索取,一遍又一遍。
又紧密,又深刻。
她故意问她:“陛下,你忧的是朝政,那思的是谁?”
秦玅观隐忍不答,坚持了片刻便溃败了。
她不是乐意吃瘪的性子,也硬撑着压了她一回,却因气力不支没能撑太久。
紧绷了这么久,她们都像是凭风飞扬的纸鸢,牵着她们的向上的风卸了劲头,疲惫便会肆虐。
飞扬了许久,她们最终栽进彼此的怀抱里,依偎着取暖。
秦玅观睡了个踏实的好觉,唐笙拥着她,疲惫和煎熬也都消弭一空。
外殿燃起烛火时,唐笙睁眼,恋恋不舍地望着眼前人。
她得走了,可秦玅观却还牵着她的衣袖。
睡得迷蒙的秦玅观睁眼,瞧见了坐起的唐笙。
“陛下,我得走了。”
唐笙瞧着又像是要哭了。
这人求着她放她回幽州,眼下却又是满眼的不舍,秦玅观暗嗔她活该。
她松开唐笙的衣袖,拉高棉衾,不去看她。
耳畔有细碎的声响,秦玅观知道,那是唐笙在更衣。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终于没有声响了。
心里空落落的秦玅观拉下棉衾,准备迎接满室的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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