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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庙里。
郝西看着阎喆正正经经把半根香插入香炉,皱着眉道:“如今的神怪们……还是不要贸然接触。”
阎喆回头道:“没事啦,就是求个心理安慰。
反正应小泊很少有让我担心的时候。”
这两人听上去感情不错,郝西闻言想。
他把之前那个拉拢阎喆以牵制应泊的方案重新提回心头,正思考着,突然感到背后吹来一阵诡异地风。
在这狭窄的龙王庙里,不应该出现这个方向的风才是。
郝西心中警铃大作,一个翻滚向旁边让开,眼角一瞥,看到神龛前的阎喆露出惊讶的神情。
终于来事了。
郝西麻利地从地上站起,双手持槍转头。
只见,神龛前,香炉上,刚才插进去的檀香突然燃起大火,如牛乳般浓稠的氤氲白烟直接滚落,蓦地就把来不及躲开的阎喆整个包了进去。
白烟包完阎喆,竟然违反常理地往香炉处收缩回去,郝西一看原地哪里还有阎喆存在,心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屏住呼吸,冲入白烟中。
按理来说,他冲入白烟后,应该直接装在布置着神龛的木桌上,把桌子和香炉、以及那尊残破的龙王像一起撞倒。
但事实上,他冲入白烟跑了十来米,这个路程足够把小小龙王庙前堂后堂跑上一个来回,但他却什么都没撞倒,仿佛穿过墙,跑进了一片旷野。
白烟浓稠,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正当郝西以为自己陷入什么奇怪的法术时,他的鼻子陡然撞上一个人的后脑勺。
“卧槽!”
“哎哟!”
撞人和被撞的人齐齐痛呼,但喊痛的同时,郝西也安下心。
因为从声音来听,被他撞到的人不是别个,就是先他一步被白烟抓走的阎喆。
弄丢了阎喆,鹰不泊回来肯定会找他拼命……找到人真是太好了,郝西想,一手抓着阎喆后衣领防止他再丢,一边环顾这个新地方。
白烟不知何时退去了,郝西发现他们站在一处树林的边缘。
前方是斑驳的红泥地,坑坑洼洼,泥水淋漓,中间还夹杂着许多冰块、仿佛一把三米长大刀劈出的裂缝、凌乱的脚印……脚印!
很明显是鹰不泊的脚印!
郝西敢用自己的名字打包票,这脚印绝对是应泊的。
阎喆却没有他那么变态,能从一个模糊脚印认人。
当然,他也认为这脚印是应泊的,因为应泊本人就站在前方。
这是个缓坡,应泊站在上方,手里很奇葩地拿着一根大冰棍,像是挥棒球棍一样在挥动它。
而应泊对面,和他对峙的那个人穿着奇怪的古代官服,头顶戴着两朵珊瑚,仔细一辨认,竟然和龙王庙里的那个龙王像非常相似!
“卧槽,”
阎喆道,“真有龙王啊。”
“看不出这龙王爷是敌人吗!”
郝西拉着他道,“快躲!”
郝西提醒得正是时候,正在和应泊对打的龙洲龙王看到他们来到,不顾紧紧相逼的应泊,一个转身向他们冲过来。
龙王爷的速度快如雷霆,眼见避不过,阎喆又说过他修炼到现在也没获得什么有用的能力,时刻牢记自己职责的郝西把阎喆往后面一丢,自己转身迎上。
他打了一槍,龙王爷已经冲到他面前。
郝西干脆丢掉槍,接着,皮肤上密密麻麻如血纹身一寸寸亮起,涌动的真炁直接撑破了包裹两臂的衣袖。
这纹身是郝西一个多月前获得的,当时他正在一少数民族聚集地执行任务,期间身受重伤,被一部落巫医捡了回去做实验,结果落下这么一身诡异纹身,害得他在大热天里,也不得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纹身仿佛经脉又不是经脉,能储存真炁在其中,唯一的作用就是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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