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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今年春天来得早,家里早稻已经播种了,问N市天气怎么样。
陈仅说:“也开始暖了,好多植物结了花苞。”
“那盆山茶花怎么样咯?”
奶奶问。
陈仅正站在山茶花面前,形容道:“枝条细长,叶片很密,每一节都坠着花苞,现在还是绿的。”
“该施肥咯,还要晒太阳。”
奶奶在电话里告诉陈仅,“如果枝条细弱,花苞又太多,那要摘掉底下的花苞,要不然不开花,或者开的花不大,就不好看咯。”
与其他花不同,山茶花从花蕾形成到开花通常需要八到十个月,梁家温室里这一盆自打来这儿就没开过花,去年一下子结这么多花苞,陈仅高兴了大半年,现在听奶奶说要把底下的都摘了,高兴不起来了。
手指轻轻戳一下花苞柔嫩的尖,陈仅不死心地问:“一定要摘掉吗?“
奶奶在电话里笑:“不摘也行,说不定全都开了呢。”
听说陈仅在梁家,奶奶连忙提醒:“别干闲着,多帮忙干干活,好好表现。”
陈仅应了下来。
“要不是梁先生,我哪里供得起你念书,只能让你回家种田咯。”
忆往昔,奶奶总是感慨良多,“梁先生真是好人呐,供你念书,手把手教你填志愿,等你毕业了又给你安排工作……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好好帮他做事,知道不咯?”
陈仅垂眸,很轻地“嗯”
一声。
电话那头,奶奶还在念叨:“他的恩情,我们祖孙俩一辈子都还不清咯……”
许是中午在泳池旁午休的时候着凉,整个下午,陈仅都昏昏沉沉不太舒服。
若放在平常,这点小毛小病,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今天梁家办家宴,陈仅得留在这里帮忙,眼看快八点人还没到齐,开饭遥遥无期,十点能结束都算顺利。
打理完植物,陈仅去厨房给吴妈打下手。
大菜已经做好放在烤箱保温,剩几道炒菜等人来齐再下锅。
备菜用了很多盘子,不太脏,陈仅先拿去水池冲洗,散席后收拾下来的那些放洗碗机。
中途梁霄寒来过一次,趁吴妈出去摆桌,走近靠在陈仅耳边,小声安抚他:“辛苦了。”
陈仅摇了摇头。
这算哪门子辛苦。
洗到一半,外面梁老爷子喊:“陈仅!”
陈仅擦干手出去,梁建业坐在沙发上,指挥道:“外头下雨了,带把伞去接人。”
梁家的室外停车位与屋子有一段距离,车停稳,卓翎打开车门,脑袋伸出去探一下,飞快缩回来:“不行不行,雨太大,会淋垮我的发型。”
他让梁辰先进屋,拿伞来接他,梁辰一边骂他臭毛病,一边没办法地开门下车。
蹚水刚走出去两步,前方突然笼罩下一片阴影,抬眼,是一把伞撑在头顶。
陈仅的个头没有梁辰高,只能举高胳膊,尽量让他淋不着雨。
不免又想起那个令人困扰的问题——他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明明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跟我差不多个头的小屁孩。
梁辰并不知道陈仅在想什么,他只发现陈仅的脸色不好,眼神也有点发直。
伸手接过伞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却无意间碰到陈仅的手,和上回摸过的不一样,皮肤热到有些发烫。
眉心登时拧起,梁辰问:“怎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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