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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锦书手中接过刨笤帚道“这竹梯子很是稳,姐姐无需在下面扶着吃灰。”
锦书担忧苏叶安危,自是不愿躲开,粗使丫鬟婆子甚少有识字之人,这般便只好由她同苏叶亲自上手整理。
她幼时见纸玉从竹梯子上摔下来断了腿,如今腿上依旧有疾,自此她便不敢爬梯子了,一上去便不受控制的抖颤,高处便只得交给苏叶。
苏叶见此也不再劝,她虽是如此说,但心里也是有些胆怯的,她虽未有恐高之症,但也听巧玲说过,纸玉便是从竹梯摔下来才腿上有了疾,有锦书在下面扶着,她也心安些,总归她是劝过了。
待扫了尘,便一本本整理,锦书搬来一张长桌在下面记录,苏叶刚刚整理好一排,正准备按类别一一摆放好,便见一本游记中夹着一封泛黄的书信。
苏叶也未多思量便直接拿出来展开,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只觉骨颤肉惊。
呼吸一窒,头皮瞬间麻了半边。
苏叶下意识看向下方的还在奋笔疾书记录书册排序的锦书,微微松了口气。
苏叶鬼使神差的把这封书信藏到了衣袖之中,待做完这些,她的鬓边已然生出冷汗。
她缓了缓心神才从竹梯上下来,在锦书的帮助下挪了位置,抬手擦了擦鬓间‘汗珠子’,便当做无事般爬上竹梯继续整理。
先世子爷、夫人出意外逝世后,先世子爷同夫人的藏书便让五姑娘搬了过来。
这封密信的来路苏叶自是心中有数。
她原以为先世子爷、夫人出事是出自老夫人之手,五姑娘应也是这般想的,恐便是老夫人也是这般认为的。
殊不知她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就是不知五姑娘心中是否有成算。
当今圣上唯一的独子祚王竟非亲生。
混淆皇室血脉是诛十族重罪,父四族、母三族、妻两族、门生一族。
世家权贵多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便是知晓真相恐也不敢透露半分,赌君王一怒。
如今她知晓了此等秘辛,只觉万事俱休。
这封密信五姑娘应是不知的,否则今日便不会让她瞅见。
只是不知背后之人是否知晓,如若知晓恐待在五姑娘身边便如同头悬腰间,苏叶只觉胸口像是被重物压迫般沉重。
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应是不知的,否则怎会容五姑娘活到现今,更何况三公子如今在六馆也很是受重视,思及此苏叶若释重负,微微放松了些。
万不可自乱阵脚让旁人瞅出端倪来。
苏叶心知最稳妥的便是毁了这封密信,这般应是可绝了后患。
她并不打算呈给五姑娘,在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如此大事为防泄露恐即使是‘最明事理’的五姑娘也会杀人灭口。
她赌不起。
何况‘明事理’的前提是未涉及自身之利,苏叶还未天真到觉得做主子的真能与奴才讲道理。
终归是知人善任罢了。
思忖再三苏叶还是神差鬼使般,把密信留了下来。
待下值苏叶便若无其事的与锦书一同去浴肆冲洗。
粗使的丫鬟婆子早备好了热水,一桶桶倒入存水桶中,从另一侧竹管中流出,这般便同她上一世洗澡用的花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古人的智慧,自是不可小觑。
待回了房,苏叶便把银佩送与她的香囊找了出来,把书信藏了进去,她一时间想不到藏到哪里安全,便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
苏叶同锦书用了五日才把书房中的藏书分门别类规整好,程寰玥对此自是心中满意,谁能不喜可为主子分忧的丫鬟。
锦书并未抢功如实道“是苏叶琢磨出来的,奴婢只是在旁帮衬些。”
程寰玥看向苏叶唇角微翘,眸中闪过一抹温和的笑意“我听木棉说,这几日你睡得并不安稳,你年岁尚小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睡不好便要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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