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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婚姻吗?
我这样问自己。
对于所有已婚的女子来说——她们大概会每天期待自己丈夫的怜爱,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思索。
有的时候,我会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看着窗外,没有任何的举动。
我觉得自己就象被圈禁在笼子里的小鸟……我很渴望自己能够无忧无虑地飞离开这个婚姻,我已经没有了自己最初对爱情的美好幻想,我只想一个人,因为没办法两个人相爱,那么一人也不错。
爱一个人如此的痛苦,被一个人爱更加痛苦。
我觉得自己很超脱了,爱和被爱,我都不愿意接受,我只想轻松地活着……
结婚三个月后……我和梁冬成了真正的夫妻。
我觉得自己是性冷感的。
当他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会皱眉。
为了迁就我他会微微地抬起身体。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他脱裤子的感觉,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强暴的。
我甚至并不情愿脱下衣服,我只想昏过去,等这一切结束了再醒来。
说老实话,梁冬的身体是我第一次见过的男人的裸体。
我一点也不想看,我别着脸,梁冬很伤心。
他说我在厌恶他。
于是他提上裤子走了。
可我不希望他走,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对不起他。
他三个多月来对我好得可怕。
而且也不是他硬来的,他只吻了我,而我不觉得恶心,就默许他继续了。
于是这一夜,我们一起经历有生以来最崎岖的圆房的路程。
我深刻地感觉到,不仅仅是梁冬这样想,我也这样想,似乎我们都在心里给自己规定了一个期限,那就是这一晚。
昏黄的灯光下,我还是看得清楚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我的目光从他的头到他的下身,我看不到丰满的乳房,我看不到纤细的腰肢……我看到的完全是一具陌生的胴体。
它看起来很标准,对我来说却是有些可怕的……
我建议关了灯,梁冬点头有应允,我关了灯,呼吸开始困难,我真的害怕……
恐惧如同是纠缠和折磨我的恶魔一样,在我的身体和心里埋下了蛊惑的种子。
我感觉到他粗糙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的眼泪开始掉落,可是我不敢发出声音,一旦梁冬听见了我的哭泣,那么受到伤害的决不仅仅是他,还有我。
于是,我只是轻轻地吐出了我的哽咽,那声音听起来是激情的喘息。
梁冬开始激动,一个异物接触到了我大腿上的皮肤,我敏感地觉察出它是那样的火热而坚硬,我猛地把双手按在梁冬的肩膀上,我想狠狠地推开他。
可是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直到他的吻来到了我的唇,而我已经不能够回吻他了。
我觉得恶心,我想吐。
我偏过了头,他的吻落在了我的颈上,接着是我的乳房……
我恐惧的颤抖,连原始的渴望都没有,只有乏味……
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前戏,我感觉足有几个世纪,他终于开始了他最关键的行动。
我知道他已经很努力地想为我营造一个美好的迟到的新婚之夜,可是我的身体依旧干涩。
他浅浅地推入,我开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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