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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是小我三岁的,今年上国一,兴趣是和同学与朋友打球,专长是在球队里争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弱点则是脑袋不太行。
“姊欸,陪我!”
“……”
为了弥补这项弱点,我每天都在家里帮小伟补习两个小时,时薪比照劳工,还被从零用钱里面扣。
“姊欸,今天可以提早补习吗?”
“……”
虽然我们对于家里补习并没有特别好恶,小伟从国中开始突然积极了起来,健康教育称之为青春期作祟。
“姊欸,时间不够啦,我边算你边帮我弄嘛!”
“……”
相对于每个月顶多作祟两三次的我,小伟的作祟频率是我的十倍到十五倍,这种落差导致多数时候他总是一头热,而我总是冷冰冰。
“姊欸,趁妈来前补一下习好不好?”
“……”
不幸的是,我的冷静防护罩越来越挡不住小伟的撒娇。
“姊欸──!”
“……坐好,闭眼,敢偷看就踹死你。”
小伟的触感已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自从小伟上国中,帮他手淫几乎成为每天例行公事。
虽然次数多到我有时觉得受不了,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因为一开始带坏他的人就是我。
“小伟,今天念到八点二十。”
“收到!”
这句话是我们的密语,意思对各位而言不言自明。
每逢密语发布的日子我就会显得焦躁不安,大概有一半是迫不及待,另一半则是一片昏暗看不清楚,我想这片昏暗的一部分可能有着因为心急而对小伟苛刻起来的自责。
“这题怎么还是不会?算式列在这,只有五行,你看看你才第一行就写错,到底要我怎么教你才懂啊?”
“对不起啦,姊欸……”
“不要跟我对不起,我只要你别再套错公式,你要是真的不懂就把它背起来。
算了,先看下一题。”
“嗯嗯……”
“这题也错得离谱,你看,题目给的跟你写的根本不一样,公式也带错,这样你是要算什么东西啊?林笨伟,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我再算一次……”
小伟对于比往常凶巴巴的我也没有怨言,可能是当做一两个礼拜引爆一次的炸弹吧。
爆炸的日子他就很少撒娇,被我逼到变成班上那些死地念书却总是吊车尾的傻瓜类型,但他没有一次说要放弃。
这种严苛的待遇越接近说好的时间就越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歉疚之情,使我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小伟更好一点。
当时针与分针指向八点二十,已没那么情绪化的我在旁边等到小伟算完手边的数学题,确认无误就叫他把课本、讲义连同我准备的背科小卡收起来,迅速叮嘱一遍复习重点。
小伟也看得出来我心情比较好了,应声时都会很有精神地跟我好好好,然后游刃有余地解决我抛出的突袭问法,表示他今天也有确实念书。
“姊欸,我等你喔!”
小伟这样说让我觉得有点矛盾,因为不管是谁帮谁弄,负责打理一切的都还是我。
我指示小伟把椅子搬到床边大概中间的位置,然后拿出读到一半心得却已经写好的传记书给他,再把茶杯和卫生纸放到床边矮桌上,都完成了就躺进被窝里。
这些前置作业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我身体略有不适,只能躺着指点在旁边读书的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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