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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是……”
卢湛将衣衫放在汤池边,躬身退出去,关门时,瞥见裴晏背上那一道道红痕,想起白天那根断了的竹条,忍不住一哆嗦,又嗤叹道:“大人真是好脾气。”
说到底就是个风尘女子,再有理也不该责打堂堂四品官,简直荒唐。
一连数日艳阳天,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裴晏又花两日时间重新理好众人查到的情形,誊绘舆图,写了封信交予秦攸,命其带两三人快马加鞭送去东宫。
他思来想去,还是想从李景戎入手。
在沌阳时,顾珩虽怕他知晓内情推说是误会,但顾渊显然是知道云英通过温广林这头顺藤摸瓜找上了顾珩,所以才会连夜来江夏求援。
他先前以为顾渊求的是李规,还心道李规愚蠢,竟会将最不能见人的把柄送上门来。
但听云英说李景戎为了迷奸李规的侍妾才搭上温广林。
父子相争,李规应是不知情才对。
逼李规用兵难,但逼这糊涂纨绔用兵,似乎没那么难。
若能把顾渊也搭进去,亦不失为一石二鸟之计。
只是,此法尚待时机,也并非一定能成,但他在信中也陈情盐贩线索暂无,饶是编了不少好话,也是为了令元琅安心,别逼他行那下下之策。
一切就绪,裴晏换好官服,去了趟李府。
四处都遣人问询过,李景戎自也有所准备,应对坦荡,三两句话一说,便主动请罪,说是一时疏忽,令那流民贼寇冒名顶替,竟还敢擅闯县衙犯下血案,实在难辞其咎。
“若我没记错,奴仆犯事,翁主当按律赔偿苦主,不知云娘子需要多少?”
花厅内,李景戎请裴晏上座,斟上的茶,比那徐士元府上的更金贵些。
裴晏并未碰那茶盏,悠悠道:“李公子怕记错了前朝的律,按我朝律令,若只是盗窃财物,的确是赔钱即可。
但若苦主提告,诉翁主买凶杀人,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李景戎神色一凛,试探道:“这么说,云娘子是已经找过裴少卿了?”
裴晏抿唇浅笑:“并未。
我只管我的案子,在沌阳也只是受李刺史之托代为审讯,她若要告,自然也是告到县衙或州府,与我何干?我只是说……如果。”
李景戎戚戚颔首应和,神色未见舒展。
裴晏抬眼观之,又道:“你与李刺史毕竟是一家人,她又没什么好歹,判轻判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就怕元将军借题发挥,又到京中添油加醋一番,你说是吧?”
李景戎凝神思索,了然道:“多谢裴少卿提醒,我明日便去登门致歉。”
裴晏看了看天色:“按说早已散值,李刺史怎么还没回来?”
李景戎一愣,面有晦色:“家父勤于政务,兴许又是宿在州府了吧。”
裴晏笑了笑,未再多问,闲谈几句便告辞了。
侍从送他出府,还未到门口,便被叫住,一锦衣妇人带着三五个侍女款款而来,朝他躬身揖礼:“犬子劳裴少卿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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