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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望着她,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在离着两节台阶的地方他们平视着对方的眼睛,“觉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是在演戏?”
木雀歌却抬起了左手,展开手背端详片刻那价值连城的蓝色宝石,开口:“先生,您还是叫我蓝鸢吧。”
她说:“仿蓝鸢尾花形的戒指很漂亮,水池和花园里的各色鸢尾也都开得很好。”
“雀歌,”
孔长青也盯着她手背上的那枚戒指,说出来的话却不知什么意义,“听说戴着戒指打在人的脸上会比不戴戒指会要疼得多。”
他捉住她企图立即放下藏起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脸上。
她的手很凉,有着些微的潮意,同时也很明显地在发抖。
可能是在生气在无语,也可能是在害怕在畏惧,但无论哪种都说明她对他此刻是极为排斥的。
但在紧绷气氛中僵持的两人谁也没有意识到这其实也有外因,Alpha在不自知的情况下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企图挽留与占有,而没有腺体的Bata完全无法接收到消息,而是被铺天盖地信息素中强烈的威压压制得喘不过气,本能的在害怕想要逃避。
重迭的两只手掌仍旧覆盖在孔长青的脸侧,他以为询问的语气但实际听起来更像是请求:“你要试试吗?”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期待那可能会落下的痛觉。
木雀歌也是第一次面对成年且第二性别为Alpha的男性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对方还在十分依恋地轻蹭她的手心,在感到心惊肉跳的同时也很费解。
因为这和她所熟悉的那个人差别实在是有些大,危急时刻脑海中迅速窜出了各种有关Alpha暴力伤人事件的消息,这让她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先生,您还好吗?”
她试探性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果,反而被那双潮热的眼睛锁定无法动弹,只能继续用语言去尝试,“先生——”
“您抓疼我了。”
这句话似乎是起了作用,木雀歌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双棕褐色的瞳孔缩小了,桎梏她手掌的力气也瞬间减轻。
“对不起,对不起。”
孔长青将她的手腕贴在唇边亲吻摩挲,一直反复低喃这句话。
“您——”
木雀歌感受到那温热的柔软,手指忍不住蜷缩,她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头一次觉得这样无措。
连最开始她为了帮蓝戈打掩护不得已和孔长青相处似乎都没有这样头皮发麻双腿发软的感觉。
大概那个时候他们都是会讲道理的人,而此刻情况或许并不能等同。
木雀歌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给对方一种她并不会逃跑而是顺从的感觉,于是那种过于猛烈的攻击性开始消退。
她主动捧住了对方的下颔,轻柔地抚摸着,声音也温和许多:“是不舒服吗?”
“嗯,”
他已经从亲吻她的手腕移动到了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地点啄,平日素来石膏雕塑般冷白的脸燃起一片异样的红潮,“很热。”
“雀歌……”
他的眼里水光浮动,似乎也是因为如此而看不清她所以眯起了眼睛,吐息间也满是潮热。
“你知道为什么结婚总是要选在夏秋或者冬春交际的时候吗?”
“为什么……”
刚重复了几个字,木雀歌就猛然回想起了原因,这个问题答案是蓝戈告诉过她的,因为那个女孩作为Omega也会经历同样的事情。
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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