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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拧住他脖颈,又下不了死手,只好道:“那你要怎样才肯给我一次性补满?我还要用灵力去画符救人,不能跟你在这耽搁太久。”
桓九拿出一根红绸带:“你将眼睛蒙住,再手臂吊起来一回,我就一次性给你补满。
两年前远之也是差不多如此侍奉本君的,本君怀旧。”
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总觉得他这前后转变,略显怪异,却又不知怪异在哪里。
他,真的只是单纯恨我要离开他吗?
我自诩从来都将他的心思瞧得清清楚楚,可这些时日,却觉有些瞧不清了。
桓九再递了递:“要么我们就再来四五回,我不介意。”
算了,由着他吧。
我将红绸带接下,绕系在自己脑后,蒙住了双眼。
之后的事,我就不想提了。
言而总之,他趁我看不见拿出了合欢阁的东西、且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是哪一个,他尽兴无比,我恨不得给他颈侧咬个血窟窿。
一个时辰后我忍无可忍:“桓九,你能不能别用这些玩意了?快点自己来,我要灵力,我还有正事要做!”
桓九还在那乐呵呵:“远之答应过想怎么玩都可以,伺候本君也是正事呀。
以后本君都碰不到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本君这几日玩个痛快又如何?”
我真想一脚给他从榻上踹下去,然而合欢阁的玩意一发力,我便什么力气都提不起了。
后来,他是将满溢的灵力渐渐渡给了我,我却无法再动弹,死肉般由着他。
中途眼上红绸带晃了下来,我一眼便见着自己身上旧痕未褪,又添无数新痕,像给无数人糟践了一般。
我再也不敢说他没意思了,他抛却对我的温柔慢哄、狠下心,实在是非常恐怖。
我甚至怀疑我若此时还是个凡人体质,是否真会这么给他玩废。
行到深处,我意识已有些迷糊,看桓九的脸仿佛有两张,又仿佛有四张。
他眸色那么深情,行动上却在疯狂折磨于我,恨不得将我这样活活拆掉。
逐渐我连他四张脸都瞧不明晰,视野由外向内暗下来,在最后灵力渡入的时候,耐不住偏头睡过去了。
再醒转时,我身上已被扮回人样,且灵力充足、浑身是劲,红绸带散在旁边。
我立即下榻去想继续画符,不料放符咒的案几后坐着桓九。
而那符也不止六张,而是两大摞,虽然大部分都是魔修所用黑符。
桓九提笔符纸上,还在依我符咒的样画一张新的。
我瞧着那两摞,估摸这个耗费灵力不小。
但想起他昨日所作所为,我心头又一股闷气,便道:“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对么?”
桓九叹息,转了圈笔:“远之太不注重自己身体,趁你不备来帮你把这些事做完,短时间远之便没有伤己身的理由了。”
我听得想笑:“魔尊大人乘人不备的方式真别致。”
我坐到他身侧去,将手捏住:“别写了,你的灵力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你在这里写再多也是治标不治本。”
我这起头,是想正经开始谈正事。
桓九却将我腰一搂,贴着我脸侧道:“看来远之对这疫病有了新收获,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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