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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闲催他:“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时星澜收起感动,打开盒子。
是一个玉镯,通体透白,没有一丁点杂质,上头缠了一小段红线。
纵然时星澜对玉没有研究,也能看出来这镯子价值很高:“这太贵重了,我……”
看来薄闲说这镯子是传家宝的话,并不是假的。
“你什么你!”
薄闲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难不成你想让我送给别人?”
时星澜急忙道:“不行!
不可以送给别人!”
薄闲这才和缓了眉眼,拿着镯子,温声哄道:“不送别人,宝宝乖,伸手,老公帮你戴上。”
玉质冰凉,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衬得时星澜凸出的腕骨更加明显。
“喜欢吗?”
“喜欢,但这好像不是女式的。”
刚才戴上时很轻松,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手腕比女人粗一些,如果玉镯是女式的,戴起来应该不会这么容易。
“不愧是我老公,这么快就发现了。”
薄闲托着他的手腕,在腕骨上吻了一下,“这是我的镯子。”
薄家祖上家底殷实,传下来的东西很多,多是饰品,男式女式都有,这玉镯是成双成对的,也是其中之一。
薄母思维开阔,她偏爱玉,最喜欢家里留下来的这对玉镯,正好镯子是男式的,打小就给了薄家兄弟,一人一只。
薄闲不爱戴饰品,嫌麻烦,一直是收起来的,后来离家出走,什么都没带,自然也忘了这镯子。
本来薄母带过来是想给他的,但薄闲拒绝了,且不说他戴着这东西会影响操作,手腕上的疤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疤,虽然和父母和解了,但看到那疤还是会难受。
薄母没收回去,薄闲现在都记得她说的话:“总归是你的东西,送给喜欢的人也好,现在想想也是缘分,这镯子是男式的,你喜欢的也是男人。”
为了这句缘分,薄闲收下了镯子。
“这东西好像还值点钱,也跟过我十几年,勉强能做聘礼,你觉得怎么样?”
时星澜摩挲着他的手腕上的疤:“不怎么样。”
薄闲没生气,笑了笑:“我也觉得,光这点东西怎么配娶我的星星。”
“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星澜说,“这是嫁妆,是我娶你。”
床都上了,还在乎口头上这点便宜?
时星澜难得提出异议,薄闲自然顺着他:“好好好,是嫁妆,咱们已经有实了,学长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正个名?”
他是在就公开的事试探时星澜的态度。
预选赛已经结束了,之前立下的军令状完成了一半,马上要去国外参加世界联赛。
不仅是因为答应了粉丝,薄闲自己也有些憋不住,任谁有个帅得不要不要的男朋友,都会忍不住想炫耀的。
他是个俗人,想秀恩爱的心也不例外。
时星澜摸着玉镯,转过身背对着他,小声哼道:“看你表现。”
薄闲失笑,将人搂进怀里:“那我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了。”
腰间的胳膊和身后的胸膛给了时星澜足够的安全感,他弯了弯唇,将手覆在薄闲的手背上。
从古至今,都是丈夫保护妻子,他不在意体位的上下,私心里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保护的一方,名正言顺地宠着惯着薄闲。
希望身后这个人,一生都能平安喜乐。
这是时星澜的小浪漫,独属于他喜欢的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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