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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在一边听到莫非说自己‘吃了不少苦,人善又勤快’,心想,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向谁打听过?那为什么打听呢?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正奇怪呢,见莫清澄使劲挣脱了莫非,蹙着眉向自己看过来,冬冬赶紧老老实实说:“澄子哥,多谢你为我们着想了,我必会好好干活,和莫非好好过日子的。”
他看出来莫清澄对莫非应该是挺在意的,且他看不上自己很正常,只得慢慢做给他们看了,又说:“澄子哥,进屋坐会吧?”
莫清澄虽然不愿搭理冬冬,但他确实想进莫非的新屋看看,才想应了,莫非又堵住他:“不耽误澄子哥了,今日忙得很,下次打了酒,再请澄子哥过来好好坐。”
屋都不让他进?
莫清澄又跳起脚来:“让我瞧瞧你在忙什么?喊我一声哥,也不能白担了,说什么也要帮上你!”
“我和冬冬要烧些菜送去村里和大家见礼呢,澄子哥,你要帮我做哪样?”
莫非暗自好笑,一本正经地问他。
莫清澄傻眼了,锅铲他都没拿过,点火烧菜更是想都不用想,然后人家“新婚夫夫”
去村里见礼,他既不是媒人也不是长辈跟着跑算什么?
莫非见他呆了,也不忍太打击他,认真解释说:“是真的赶时间,要烧八十多户人的菜,赶早饭的点儿给大伙送上门去,委屈澄子哥了。
这几天田地也没好好整治,后面要去看水,又要办契书,等空了小弟向你赔罪!”
莫清澄也明白过来,他不能耽误莫非见礼的时间。
结契之事他阻拦不了,见礼更没有理由拦着,有气无力回了“晓得”
,转身搭了脸去搬东西。
冬冬也上前来打算帮忙搬东西,莫非却推他回去,说:“你把钱拿来给澄子哥,然后回屋去。”
估计是两人要私下说什么话,冬冬急忙忙去卧房摸钱。
莫清澄揣手站着,等他递钱过来,鼓着脸接过,数也不数揣进怀里。
等冬冬低头进了厨房,还忍不住对莫非撇嘴。
莫非转头,诚恳对他说:“澄子哥,我这屋做了连莫叔和婶子都没有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莫要生气了。”
“结契是我见了冬冬后才起的意,辗转反复几天才决定的,当时心中忐忑,没办法张嘴和你说。
因他家中父母的缘故,需要莫叔和清萍哥帮忙,我才不得已求助。”
“不想他们告诉你,也是担心事情谈不成,小弟在你面前丢了脸。
你晓得的,兰婶之前总想帮我说亲,还没开口呢,村里就有人说三道四了,结契这样的事,哪敢大张旗鼓。”
“之前,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喝着山风,斗着鼠狼,现在有冬冬陪伴,真的很好,你莫要嫌弃他。”
长长短短一番话说出来,莫清澄心里那点憋屈慢慢通散,他也知道莫非说的在理,且自己是不如大哥牢靠,闷声道:“早叫你搬到村里来住的。”
莫非笑起来:“我一穷二白搬去村里,别说种田地不方便,只怕但凡我家里多出点什么,村里有人就觉得自家少了什么。”
这个“有人”
也并不单指莫丰收那一家。
莫非才搬到山脚那年,村长也曾想过在村里找地方给他搭个棚屋,可遭到很多人的反对。
经常有人嚷嚷着,什么自家烙的大饼莫名少了一个,什么地里被人刨走了几颗薯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家里鸡昨天就该生蛋了,今早楞是没捡着......
他们话里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加上莫非自己也不愿意,于是村长慢慢打消了念头。
如今,莫清澄也不过是赌气说说的,他晓得,莫非这样心高气傲有仇必报的人,不可能还去白受村民的气。
只怕到头来,谁也捞不着好。
莫非看看天色已经大亮,不再多劝:“澄子哥,回去吧,帮我跟莫叔他们说一声,我们今日不登门了,让他们莫怪。”
莫清澄推起车说:“他们哪里舍得怪你,你们才是一家的。”
还憋着点气呢。
莫非凑过去轻声说:“澄子哥,我做了屋的事可只有你知道,你不是也有事瞒着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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