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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芝芝不由庆幸,上回莫非来村里送菜,说话行事让许多人对他大为改观,她也是其中之一,还打算以后给他好脸呢。
如今想来,恐怕是他故意蒙蔽大家的。
她生怕刚为莫非说好话的堂嫂还想不通,凑到陈水仙边上悄悄说:“嫂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不要搭理他了。
最多,回头村里遇到,把点吃食还他就是。”
陈水仙仍觉得姚春梅的话不可信,她不赞同地说:“还吃食不太好罢?前头子洋那事,你也是给的吃食?”
子洋是周芝芝的小儿子,今年才五岁,天天跟着八岁的哥哥子洪后面调皮捣蛋。
听堂嫂说起小儿子,周芝芝很奇怪:“子洋?子洋什么事?嫂子你好好提他做什么?”
“就是你子洋掉水里啊?不就是那后生救的么?你们怎么谢的他?给了点吃食?”
“......”
周芝芝眉头皱起,疑心堂嫂是不是糊涂了?她小儿子什么时候掉过水里?又有那后生什么事?
陈水仙比她还奇怪:“开年的时候啊,子洋回去没和你们说?子洪也没说?”
见周芝芝还是不信,她漂完最后一件衣服,边拧边说:“那你回去问娃罢,别说嫂子为了给人说好话,编话唬你。”
其他人还在听姚春梅“高谈阔论”
,关于莫非是如何如何收买人心,千万莫上他的鬼当云云,周芝芝无心再参与。
剩下两件衣服也不漂了,她扯着堂嫂的洗衣篮跟着就往岸上走。
上了河坝,她走到陈水仙并排:“嫂子,我不是不信你,是真不晓得这事。
我俩个小子有多听话你知道的,若说他们会瞒我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迷糊?你跟我说说先!”
陈水仙也是无奈:“我还当你们知道了,已经谢过人家了呢。
原先大伙都不提那后生,我也就不好去问你们,哪晓得......”
她把洗衣篮换了个手,想了想,说:“就是离二月二还早几天时,我走娘家回来,还没过桥呢,老远看见子洪趴在河坝边玩儿还是做什么。
他那身衣和子泽一样,我开始以为是子泽,恼得不行,捡了根棍子就跑过去,到近头,才晓得是你家的大小子。”
陈水仙娘家在瓦上村,两村在小瓦河最窄的河面搭了个不足两丈长的木桥,那桥离洗衣这边的河坝不远。
周芝芝点点头,阿奶黄老嬷很照顾侄儿黄德庆一家,过年时给俩曾孙做新衣,也没忘记给侄儿的孙子做了身一样的,就是陈水仙的儿子黄子泽。
子洪和子泽差不多大,所以水仙嫂子认错了是有可能的。
只是子洪趴河坝边干什么?子洋又去哪儿了?她想到什么,望向堂嫂,嘴巴张得能塞进棒槌。
陈水仙懊恼地说:“是!
子洋当时掉河里去了!
那会儿水比现在深多了,又急得很。
子洋泡在水里,拽着河沿几根草儿,眼见就要被冲走,我去拉也够不着。
河坝的冻没化完,脚都站不稳,喊人喊半天没个鬼影,我都急死了。
就那后生,从上头跑下来,二话不说,刺溜下去把你子洋拎上来的。”
她说到这儿,立定了,严肃地对周芝芝说:“别看我说得轻巧,等明年那个时候,你来河坝边看看,或是叫四福试试,就晓得情况有多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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