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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个晚上,脸颊上的掌印其实已经没当时那么清晰了,除非挨近了仔细看,不然看不太出来。
“哦,你说这个。”
骆亦迟摸摸脸颊,不由自主回味起当时的滋味,唇角扬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我心甘情愿挨的。”
“我问你谁打的?”
没问你想不想挨。
骆亦迟不答反问:“妈你觉得现在谁能有资格打我?”
杜曼玲一怔,确实,就凭骆亦迟现在的地位,没人敢惹他,谁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打他呢?
总不会是他自己打的,因为手掌印的方向完全不对。
骆亦迟没说是谁,但看他的神色,杜曼玲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难以置信,“你……你找到许满了?”
骆亦迟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极浅的气音,没正面回答,也没完全否认。
杜曼玲惊疑:“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没忘记她?”
骆亦迟不置可否,意有所指道:“妈我认为你应该很了解我,毕竟从过去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个长情的人,你还亲自印证过的,不是吗?”
杜曼玲心道,果然,骆亦迟还在因为许满而记恨她。
如果当初因为池柠的事儿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那么许满的离开,是让这颗种子彻底萌芽,爆发了出来。
他们母子之间因此产生隔阂,随着时间推移,没有一丝化解的迹象,她说话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骆亦迟心里筑起的高墙,比北极的冰还要难融。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杜曼玲心里再痛惜再难过也无济于事,她不后悔曾这么做,她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局该怎么解。
骆亦迟真的要走了,“我给池柠打个电话,让她有空来陪陪你,妈,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杜曼玲又叫他,但骆亦迟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自动屏蔽身后叫魂一样的声音,下了楼。
骆彦怀还在沙发上看平板,饭菜已经全都做好,热乎乎的摆了一桌。
骆亦迟:“爸你不吃饭?”
骆彦怀收好平板,往餐厅的方向走去,“等你呢。”
说着又望了眼骆亦迟身后:“你妈没跟着一起下来?”
骆亦迟:“她头疼,一会儿叫阿姨给她送上去吧。”
两人面对面做下,骆彦怀问:“跟她聊的怎么样?”
“颠来倒去就那点事儿,听得心烦,一会儿我走的时候跟安保说一声,再碰见表姨来,直接撵出去!”
看骆亦迟神色就知道聊得不愉快,家和万事兴,骆彦怀不禁替杜曼玲说起公道话来:“你也理解下你妈,她这么做,是想让你不那么冷心绝情。”
“冷心绝情?”
骆亦迟冷笑,“你当初把我培养成整顿公司利剑时,怎么不说我冷心绝情?”
骆彦怀眉毛一挑:“那也不能当一个没有温度的人。”
骆亦迟不屑:“一把剑而已,需要什么温度?会砍东西就行了。”
把公司交出去之前,骆彦怀从没想到,骆亦迟会自我发展成会如今这个样子。
他端详着骆亦迟,不由思考,是当时离婚的刺激太大?还是自己将他逼得太狠?又或是两者都有,才让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不经意暼见骆亦迟脸上的一个红印。
来时有吗?骆彦怀当时没注意,于是问:“你的脸……你妈打的?”
看样子又不是,楼上没传出异常动静,而且那巴掌印看起来不像是新鲜的,似乎有点时间了。
骆亦迟:“不是。”
“那谁打的?”
“许满。”
噔楞,骆彦怀的筷子掉到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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