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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宁打量着面前的赵淮徽。
他眉眼俊美淡漠,还是周稚宁熟悉的那幅清贵冷傲模样,但掌心中被擦红的那一块皮肤还是昭示着他的不同。
赵淮徽是有些洁癖在身上的,忍受不了肮脏,但在那书生面前他还是忍住了,自己蹲下来一本本捡起了脏书,直到书生离开才迫不及待地拿手帕擦手。
本来他是不必忍耐这些的。
周稚宁想起那天赵淮徽对她的疑问,问她为什么不争辩,她当时认为赵淮徽是士族,注定不会理解下层人的种种不得已,所以连对他解释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如今看来,也许赵淮徽是个不一样的士族?
周稚宁笑了一下:“如果赵兄有兴趣可以多看看,我也看她的文章,若有机会,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赵淮徽挑了一下眉,漆黑的眸子看向周稚宁,似乎在疑惑周稚宁对他态度的转变。
但半晌,他还是偏开头,轻哼地应了一声:“……嗯。”
*
第二日,童生试正式开始。
一个州府之内,童生试的时间都是相同的,为了不耽误考试,礼房早就在七天以前就搭好了考棚。
周稚宁要去考试,周允德、杨氏等人也一块儿跟着去了。
这时候还是清晨,乳白色的雾气弥漫着整条街道。
穿着圆领儒士袍的书生队伍从浓雾深处延伸出来,仿佛一眼看不到头。
这些都是在等待进礼房的人。
周稚宁第一回下场考试,周允德却是紧张极了,跟在周稚宁身后不停地转,偶尔想到一点,就拉着周稚宁的袖子问:“宁哥儿,你的考篮可齐备了?毛笔、墨、砚台,千万不要有遗落。”
“儿子省得的,都备好了。”
周稚宁耐心应答。
“还有结保单子,你带好了没有?”
周允德语气慎重,“待会儿这单子可是要与礼房胥吏兑换考场试卷的。”
“也带齐了。”
“宁哥儿啊,那篮子里我和你大姐做了烤馕饼,还备了些干肉、水果,你饿了就吃。”
杨氏凑上来,担心地说:“现下虽说是开春了,可还凉,你注意些,别冻着了。”
“正是。”
周巧珍也跟上来,从袖口里拿出一只荷包,“这是我和慧姐儿、秀姐儿给你绣的,里面装了回春堂的丸药,是提神醒脑的。
若是写到惫懒的时候,就取一粒出来和水服下。”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生怕周稚宁有那些地方不妥当。
若不是周巧慧和周巧秀两个人因为年纪还小,不便出门,恐怕围着叮嘱周稚宁的又多两个。
望着家人们担心的眼神,周稚宁心中温暖,笑道:“阿娘、大姐,你们莫忧心,我都省得的。”
很快,队伍轮到了周稚宁。
周允德做主,暗暗地塞了一包银两给礼房胥吏,低声道:“大人,我儿年幼体弱,又是初次下场,难免茫然。
还请大人分一间好号房,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科举由来已久,桌椅板凳自然也随着时光的冲刷而越发老旧。
若是运气好分到一个好号房,里面桌椅板凳平平整整,那自然是好。
若是运气不好,分到的桌面坑洼不平,臀下的板凳一动就吱嘎作响,难免影响考生发挥。
因此,有些尚有富余的家庭会拿出银子贿赂礼房胥吏,以便得一间好号房,这样也能让考生更舒服些。
收银子的胥吏显然做惯了这种事,手腕一翻,就将周允德的银钱收了,当下对周稚宁的面色也好了不少。
随随便便验了一下身,连周稚宁的外袍都没弄乱,就叫人来领着她进了考棚。
考棚以内,闲杂人等是不能进的,因此周允德等人只能站在考棚外目送周稚宁的背影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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