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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接近年关了,各个州府的人心浮动,案件也是频繁,程令仪这两天忙的都没睡好觉,一直在外面奔波抓贼匪。
也是这些个小贼不长眼,偏偏撞到了程令仪的手上,叫他把人抓了投到大牢里一审,结果发现自己居然破获了一个大案——拐带妇女。
被拐的那个女人似乎是被下了大量的蒙汗药,被救之后一直没能清醒过来。
程令仪又忙,不能只守着这么一个人,就让自己身边的得力干将看着,预备等女人一醒就取口供。
只是没想到等程令仪忙完了回牢里,才被告知原来是大理寺的办案途经徐州。
在牢里发现了这妇女之后声称这人口拐卖案理应归他们大理寺管,于是就和程令仪身边的人交接了手续,直接把妇女以及一群贼匪给带走了。
毕竟是大理寺的人,现在大理寺的少卿又是赵淮徽,自然没谁不敢不给面子。
但是程令仪是赵淮徽的朋友,平常说话嘴上又经常没个把门的,所以也不存在就这么罢了的想法,直接拉着大理寺的人,死缠烂打的非要给赵淮徽写个折子,要让赵淮徽把带走的人证以及人犯都交出来,不然绝对和赵淮徽没完。
周稚宁看完之后觉得这个程令仪倒还有些有趣,正想着,赵府门口倒是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她赶紧快走两步出去看,却正好撞见程普刚端了药出来,面色焦急道:“大人身体十分不适,刚刚服了药丸已经睡下了。
府外的人实在不能应付,还请周大人帮帮忙,把那人打发了吧。”
周稚宁自然点头,为了赶时间,也不撑伞,直接穿过庭院去了大门口。
谁曾想到大门口时,正看见一个青年作势要往赵府里头闯。
好几个丫鬟小厮拦在旁边,嘴里一水的阻拦,或哀求或训斥,这人就是不听,反而生气地说:“我以前来的时候你们还不曾拦我呢?都让开,让开,让我去见赵淮徽。
抢了我的人,怎么还好躲着不见我?我都从徐州赶过来了,说什么也要跟他说个话。”
周稚宁便知道,眼前这个不管不顾的青年就是程令仪了。
“程大人,赵兄身体不适已然睡下,若是大人有什么急事,不妨与我说一说。”
周稚宁笑着迎上去,叫旁边的丫鬟小厮放开了程令仪。
程令仪看见周稚宁有些惊讶:“你——?”
周稚宁对着他略微一拱手:“在下周稚宁。”
“周稚宁?”
程令仪眼神颇为惊异,“原来你就是那个周稚宁?我早听赵淮徽提过你。”
这没什么稀奇的,久在周稚宁身边的也知道她经常提赵淮徽。
但是程令仪还是盯着周稚宁不放,眼神里带着一点思索:“周大人,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周稚宁愣了愣,然后摇摇头:“自然不曾,大人为何这样说?”
“我看你总觉得有些面熟,就像在何处见过一样。”
程令仪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干脆先丢在了一边,“罢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我想见赵淮徽要回我的人犯,你说他睡了也可,只是你可以做赵淮徽的主么?”
周稚宁摇摇头:“这个主我自然是做不了,但我可以替程大人斡旋一二。”
“可是没时间了。”
程令仪皱着眉,“我递给赵淮徽的折子你想必已经看过了,里头有提到我从拐子手里救出来一名妇人。
但谁知道我还漏了一个,那妇人还有个丈夫也被拐子带走了。
两批拐子,走了两条不同的路,都是往京城这边来的。”
拐子拐夫妻两人?
这倒是世上罕见的稀奇事儿。
周稚宁觉得事有蹊跷,便道:“程大人还请细说。”
“没法子细说,因为那个男的也被下了足量的蒙汗药,到现在还昏睡不醒。”
程令仪皱着眉头说,“唯一可以推测的就是这个男的应该是个书生,长得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手上还有书茧。
他身上还有很多伤,手里还握着一截衣角,应该是为了保护他的妻子被人打成这样的。
谁料最后夫妻二人一同被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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