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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如今我也当了官儿,有能力帮你们了。”
周稚宁语速极快的问,“长姐,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如何被发现的?又是如何从青州到了京城?还有、还有周允能手上的那封认罪书,到底是不是真的?”
起初周巧珍的眼神还亮着,可随着周稚宁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抛出来,特别是最后一个问题,周巧珍沉默了。
周稚宁看着周巧珍的脸色,不可思议地说:“那认罪书……是真的?”
周巧珍的嘴唇动了许久,才流着眼泪,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真的。”
“长姐,你——”
周稚宁不解,“为什么?”
周巧珍的嘴唇颤抖着,眼里积蓄了大泡大泡的眼泪,语气极度压抑和痛苦:“小弟,我知道他们拿了我的证词肯定是要害你,我也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办法。”
她停顿了一会儿,紧接着就用痛苦不堪的语气说,“他们抓了玉林,打的他生不如死。
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玉林死在我的面前,我只能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压抑的哭声在安静的甬道低低的响起。
周稚宁闭了闭眼,把眼里的泪水压回去,然后紧紧握住了周巧珍的手:“我便知道长姐必然有自己的苦衷,没事的,咱们是一家人,我不怪长姐。
只是这样听来,姐夫必然也是在周允能手里了。
长姐,你可知道姐夫如今在哪儿?”
听见周稚宁的宽慰话语,周巧珍泪眼流的更凶了,抽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
周稚宁心中大概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得到了证实还是心中一凉。
“我明白了。”
周稚宁还是勉强宽慰周巧珍,“我会找朝中的大人帮忙,先找到姐夫再说,长姐,你不要伤心。”
周巧珍拉着周稚宁的手不放,哽咽:“长姐害了你,是吗?”
“没有。”
周稚宁对着她微微一笑,“如今你的弟弟很厉害呢,她能振兴起一个县的经济,害能打退大批人马。
什么都难不倒她。”
然后她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周巧珍。
周巧珍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几个豆沙包。
白白的馒头抱着精致的豆沙,因为藏在怀里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周巧珍的泪汹涌不止。
“当年去平城的时候长姐怕我饿肚子,就给我做了这份豆沙包。
长姐当年的好我都记得。”
周稚宁抬起手,温柔地擦去周巧珍的眼泪,“现在我长大了,该是我为长姐遮风挡雨的时候了。
长姐,莫哭。”
“小弟……”
正是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清晰的:“砰——!”
杯子摔在地面上,砸了个粉碎。
周允能带着一队人马站在李显面前,冷笑道:“李大人,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在刑部大门口?”
李显面不改色,从容地说:“周大人不也是半夜莫名出现在刑部大门口么?又何必问我。”
“本官不似大人专会包庇,本官深夜来此,是接到密报,说有人私自潜入刑部看望重要囚犯。”
周允能语气阴险说,“所以本官这次来是为了捉拿人犯来的。”
李显一愣,继而猛地看向邱处。
邱处却只是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就走到了周允能的身后站定了。
李显脸色阴沉:“邱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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