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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一声。
前座潘菲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樊渊和顾炀,弯下腰去:
“诶呀,我的笔掉了。”
樊渊和顾炀都没怎么在意她,早自习很安静,高三一班的同学们都在认真学习。
顾炀脸颊压着樊渊的手心,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写着题,实际上注意力都在樊渊身上。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一直抱着樊渊的左手,樊渊写完一页题,他立刻去帮樊渊翻页,樊渊想喝水,他立刻帮樊渊拧开瓶盖递过去。
反正无论樊渊干什么,顾炀都要插上一手,力求把樊渊当成一个没有左手的残疾人在照顾。
樊渊并不阻止,似乎乐在其中,被顾炀压着的左手时不时挠挠顾炀的下巴,亦或是勾着顾炀小巧的喉结转圈,像是找到了新玩具。
顾炀最近都日夜颠倒,早上正是犯困的时候,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睛也半眯着,无精打采。
樊渊看了几次,修长的指尖探到顾炀的耳垂捏了两下。
“睡吧,教导主任这几天有事,不在学校,没人看监控。”
顾炀一听,立刻整个人都趴下了,一趴下硌到校服领口的拉锁,就觉得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了看,见根本没人往后看,就把拉到最上面的拉链往下拉开,又把一直箍着脖子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这才舒服的叹了口气,又趴回到樊渊的左手上。
樊渊微眯双眸,顾炀刚才解扣子的时候,从敞开的领口能看到锁骨边一点漆黑的笔画一角。
此时他的左手被顾炀压着,指尖动了动,顺着顾炀的锁骨滑动两下。
顾炀迷迷糊糊的使劲蹭了蹭樊渊的手,嘟囔:“别乱动,让我睡一会儿。”
前排潘菲这一早上不知道第几次掉笔转身来捡,回身跟身边的小姐妹传纸条。
“看见啥了吗?”
“没有啊,顾炀挡的太严了,根本看不到樊渊左手有什么啊。”
“再看看。”
没有了随时会看监控的教导主任这个危险因素,顾炀这一节课睡得很熟,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嘴唇动了动,就把樊渊的小指咬进了嘴里,牙齿尖尖咬着手指来回磨,时不时还要用舌尖推一下。
樊渊写字的手一顿,放下笔凑近顾炀,见顾炀双眸紧闭,眉眼放松,睡的又安心又舒坦,嘴里叼着樊渊的小指还能磨牙,简直是不能再舒服了。
他咬着咬着就用了力,不知是在梦里啃骨头还是干什么,差点没把樊渊小指咬破。
樊渊“嘶”
了一声,立刻伸手掐住了顾炀的下巴,抬起他的下巴晃了晃。
顾炀慢慢睁开眼睛,嘴里还叼着樊渊的小指,声音含糊:“干嘛呀?”
“啪嗒。”
潘菲的笔又掉了。
樊渊右手掐着顾炀的下巴晃了晃,左手小指在顾炀嘴里怼了下他的舌头。
“张嘴。”
顾炀意识没清醒,身体却听话,立刻张开嘴。
樊渊把手收回来,小手指前两个指节被咬的全是牙印,泛着红还有点充血。
潘菲捡起笔站起来,恰好就看到樊渊左手虎口处“顾炀专属”
四个字,以及顾炀半敞的领口处,两个半遮半掩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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