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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近距离间的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也依然平静得不可思议。
在片刻的沉默后,拓跋珪吐出了一句话,“很可惜,你不是我。”
贺夫人也不必揣度他会怎么做。
他抬手吩咐,“将二位夫人和王子都送回去。”
这个“送回去”
的说法,应当还有随后的控制与监视,但已足够让刘夫人的眼中闪过了欣喜若狂,与如释重负。
她抓着拓跋嗣的手,一步步地朝外走去,心中满是对贺夫人的感激。
若没有她那句置之死地的回应,谁也无法知道,拓跋珪最终会做出一个什么决定。
就像此刻,她明明已在向外走出,仍觉有一道锋利的目光,停在她牵着拓跋嗣的那只手上。
从崔宏的角度,倒是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拓跋珪素来酷烈的神情里,掺杂着一缕说不出的怀念。
若是崔宏未曾记错,拓跋珪年幼时随同母亲寄人篱下,还是在母亲的掩护下得以出逃,又借助着母族势力崛起。
可这份支持与柔情,在部落统一的博弈中没有任何一点必要。
无论是亲族还是母亲,都是他随时可以牺牲掉的东西。
因为他绝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东西牵绊住手脚,多出一个弱点。
这种极端的行事风格,或许真会如同天幕所说,终有一日遭到反噬。
但现在,他只是又下达了一道命令:“处死慕容氏的俘虏,也包括……慕容夫人。”
贺娀的脚步一顿,方才继续往前走去。
数月前,拓跋珪趁着慕容垂病故发起反攻,夺回平城,俘虏了不少慕容氏的族人,其中也包括了慕容宝的女儿。
拓跋珪便将她纳入了后宫之中。
今日她选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给自己争出了一条生路,却还是没能阻止拓跋珪举起屠刀,务必要给他自己一个交代。
她甚至不敢断定,拓跋珪今日的网开一面到底能持续多久。
“阿娘,你怎么哭了……”
贺娀连忙憋回了眼泪,又快速用衣袖在脸上擦拭了两下,故作镇定地朝着怀中的儿子回道:“不,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懵懂的稚童根本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在不必面对拓跋珪时,她先前平静的表象都已重新摇摇欲坠。
“……你父王刻薄寡恩,你我难有活路,我们还得想办法逃出去。”
天幕中说,南方会出一位永安大帝,在拓跋珪死后北上讨伐,荡平中原,或许,她的生路就在南方。
可出逃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
【如果再将对霸主的定义放得宽松一些,这个时期的北方还有几位潜力股。
】
【比如说,有人继承父亲遗志,先是依靠着秘不发丧,混淆敌军的判断,而后以大将军身份发起反击,又从羌人中选出了擅长军事的将领坐镇上邦,预备夺取陇西。
】
【比如说,当年拓跋珪屠戮匈奴铁弗部,却漏掉了一个年幼的孩子,让这个孩子有机会凭借着自己的相貌,当了敌国大将的女婿,自此扶摇直上,在杀了自己的岳父后拥兵建国。
】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姑且在此不予赘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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