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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岫正月初九出征离开的陵州,如今返程时,已经时值初夏了。
陵州距离京城两千余里,大军也不用太赶,保持着从容的行军速度,十几日后才回到陵州,已经是四月底了。
他们人还在路上,民间忽然就起了一股风潮。
先是从淮南开始,一群文人学子撰写文章,赞扬之前的景王世子、当今三皇子宇文长风年少有为,战功赫赫,翼王叛军是宇文长风平定的,京城也是宇文长风收复的,是宇文长风力挽山河,匡扶社稷。
酸腐文人好带动,这个头一开,便有人跟着喊。
于是这股邪风从淮南到江南,朝廷北归的一路上不知听了多少。
其实论起来,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实话,这皇位能落到景王头上,确实很大程度上是宇文长风帮他争来的。
然而别说景王那种暴虐狂妄的性情,身为皇帝,大概都会忌惮有人功高盖主,哪怕是亲儿子。
更有甚者,直接就写文章说,新皇已经年过五旬,希望新皇登基后早日定下景王世子的太子之位,这才是江山社稷之福。
这就有点杀人诛心了。
年过五旬的新皇听了会怎么想。
而京城那边,三皇子宇文长风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迟迟没能做出反应。
等他再振作起来,想要追查时已经铺天盖地了。
五月中,文武百官奉新皇回到京城时,就连京城的小孩子都在唱童谣,“盖世英雄三皇子,汗马功劳当太子”
……
其实明眼人一看这就是离间计,奈何说的差不多都是事实,又恰恰拿捏住了新皇的那点心病,管用就行。
因为最初的文章是从淮南开始的,宇文长风只能怀疑是他的那些个兄弟背地里给他下毒手。
五月底,景王正式登基,史称景宁帝。
新君登基,大赦天下,大封功臣。
五月底一道诏书送到陵州城,敕封谢允之为东安郡王,封地陵州,领河南道按察使。
其妻叶云岫为东安郡王妃。
简单说,就是谢让可以管整个河南道的官员,但任命权却还在皇帝。
大军返回陵州之后,叶云岫和谢让便一直住在山寨里。
谢让时不时还要出门去陵州或者四县,管理各处政务,叶云岫自回来后便没有离开过山寨。
她就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传令给无忧子,叫他设法联系出尘子,请他回一趟山寨,就说她有需要。
另一件是将之前谢让安顿在四县的临阳军前来投奔的降兵八千余人召回山寨,依旧按之前他们山寨招兵的标准进行精简,精简到六千人,精简掉的划入俞虎的总务部,留下的六千人进行整训改编,给陵州卫补充了两千,野战营补充了四千。
野战营之前步兵营五千人有三千转入了骑兵营,这一补充,野战营的步兵营也是六千人。
五月末的天气已经很热了,谢让去陵州接了封他做东安郡王的圣旨,回来的时候斜阳西坠,叶云岫穿着家常的衣裙,弄了个躺椅躺在院里的葡萄架下,手里打着扇子,十分悠哉。
“也不怕有蚊子。”
谢让道,进来匆匆去洗了把脸,就去给她点艾草,围着葡萄架插了一圈。
叶云岫坐起来看看他,懒洋洋又躺回去,慢悠悠来了一句:“王爷回来了?”
谢让动作一顿,点燃手中的艾草插好,走到躺椅边拿走她遮在脸上的团扇,两手撑在躺椅扶手上弯腰笑道:“这又是怎么了?”
叶云岫睁眼看看他,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带兵打仗,我杀了庆王,我杀了翼王,怎么轮到论功行赏了,你封了王,我就只沾你的光当了个王妃。”
“你还杀了匈奴大王子呢。”
谢让笑着提醒。
叶云岫:“对呀!”
谢让把她拉起来,自己坐上躺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怡然晃动躺椅,一边笑道:“这可不怪我,你要介意,这个劳什子东安郡王就算你的,我给你当王妃,行了吧?”
关于这个事情,谢让还真知道一些,起初也是有人提议给叶云岫封个将军的。
表面上,是一帮迂腐守旧的朝臣反对,女子最多只能封个命妇,别说大梁朝,便是有史以来,哪有女子能正经封为朝廷命官的。
而归根结底的原因,还在与玉峰寨风头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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