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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亲吻尹焰僵硬的嘴唇,握着他的手攥在自己下身。
仓促的激情找到出路,和那只冷淡的手较劲,传递着体温之外的热度。
每一口呼吸都混着尹焰的脉搏,那层凉薄之下,一定还有更深的蕴藏,就像地壳下的岩浆,路铮鸣坚信尹焰一定和他一样灼热,拼命从他的气息中寻找端倪。
“尹焰……尹焰……”
路铮鸣的小臂上血管贲张,掌心的汗水把尹焰的手浸得更白,衬得他的器官像一件紫红的凶器。
尹焰始终很冷静,旁观路铮鸣的激动,恰当地收紧手指,配合他的节奏,拇指磨蹭他的敏感带,甚至在他面露渴求的时候,给他一两个简短的吻。
到最后,路铮鸣彻底放弃了掌控,松开手,任尹焰引导他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低哑的呻吟。
他有意放浪,像尹焰撩拨自己那样,试图唤起他的冲动,使这单方面的宣泄变成一场和奸。
高潮将近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尹焰,焦灼地寻找他的双唇,尹焰却用另一只手把他推开,居高临下地按住他,冷眼俯视他的意乱情迷。
他宁愿被路铮鸣喷射一脸精液,也不肯在高潮的时候,赏赐一个他渴望的深吻。
尽管如此,路铮鸣还是很满足,壅塞已久的东西终于疏开,哪怕只有痛感,他也愿意忍受。
他忽然意识到他们这种地位的对调,摸着尹焰的脸,笑道:
“你这算不算是对我精神控制?”
尹焰无心与他缠绵,清理好自己就穿上衣服,迅速回到平时的角色中。
他站在床头,冷淡而疏离:
“你是被自己的欲望控制。”
路铮鸣把尹焰送出画室,刚解锁车门,后者就摆手谢绝,路铮鸣就陪他走上主路等出租车。
最近的一辆车在上条街等红灯,尹焰转回头,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路铮鸣不加思考:“有。”
“马院长的养生局,你去不去?”
路铮鸣有点犹豫。
这位马平川副院长的背景很硬,他父亲是美院的往届院长,现任美术家协会顾问,舅舅的作品挂在大会堂,在新闻里接待国际友人的画面充当背景。
他和马院长有点小过节,这在油画系不是秘密。
几年前,他还是讲师的时候,美院为迎接上级评估团视察,给各系下了任务,安排几堂表演课展示教学成果。
路铮鸣做为油画系崭露头角的青年教师,责无旁贷地担任主演。
当时他还在基础部任教,便安排了整开纸的全因素素描石膏像,按照评估团到来的时间,一星期内学生们就可以铺满画面,呈现出良好的课堂效果。
这位副院长新官上任,听到他的方案,就摇头否决:“整开纸太小,怎么也得六尺效果才好。”
路铮鸣呼吸一窒。
马平川是国画系山水工作室出身,一米乘一米八的泼墨山水,一天就能画完,他们甚至有时间画备选方案。
这种带背景的素描石膏像,需要用铅笔一点一点排线,涂满一米左右的素描纸,一个星期都很勉强。
六尺尺幅且不说工作量翻倍,素描纸和画板就没有这种尺寸。
可在旁的系主任没有半点替他说话的意思,路铮鸣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为此,系里运来了一批整张的木工板做为画板,又购置了昂贵的10米一卷的进口水彩纸,硬是裁出了六尺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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