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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盘上时针即将指到八点,只差毫厘,偏偏身边人仍旧是不紧不慢的步子,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拿着灭着的手机屏幕整理头发。
谢以:“消极怠工是不是要稍微藏一藏,这么明目张胆真的没事么?”
“怎么你比我还急?”
官周没好气,把手机揣回兜里,并上他的肩跨上了高一阶的人行道,“老师今天家里有事,和我换了班,今天晚上要上夜班,我替他值班。”
“你一个人值班?需要陪房么?”
谢以笑,“花生瓜子小饮料,什么话题都能陪的那种。”
官医生毫不犹豫地破灭了某人的好意:“到底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放弃吧,要查房,没功夫陪你玩。”
两个人岔着话题走出一段路,谢以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转过脸来问:“你不是今天收到消息的吧?”
官周抬起眼看他,没吱声。
“昨天就收到了消息,特意瞒到现在?”
谢以气笑了,伸手抵他的鼻尖,“这么防备人?心寒。”
官医生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被揭穿了后看着谢以这幅模样,他的眼底还漫上一丝不明显的笑和促狭,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冲着谢以勾了勾。
谢以打量了他几秒,揣测着应该是男朋友不多的那点良心回岗工作了一下,自以为能讨着什么好,低倾了头凑了过去。
然后……官周手里拎着的伞塞给了他。
某个少爷帽子一兜,心安理得地长腿一迈,头也不回地往前蹿了几步。
谢以:“……”
他盯着小没良心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笑叹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最开始每每都是谢以把他逗得抿直了嘴角说不出话,不时还憋得闷了口气梗在胸口,只会睁着一双褐色的眼珠子,目光里淬了冰,一动不动地觑着人仿佛张牙舞爪。
但是现在反而地位颠倒,轮到官周酿着坏水没事折腾一下谢以。
大抵是爱意晃然,于是人有了倚仗,行为便跟着放肆。
因为心里清楚有人不计条件地惯着,于是那些藏在外表下的鲜活便以这种形式没事蹦哒出来闹一下。
谢以了然,于是当这些东西蹦出来的时候,就更配合地顺着他的意思给反应,看着眼前人从眼角眉梢透着一种狡黠的张扬,直到把人惯成了这幅无法无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样子。
能怎么办呢?自己挑的,还能扔么?
能也舍不得。
谢以三两步追上他,把人重新捞进伞下:“那今天还起那么早做什么?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手被谢以重新牵住,官周想了想,主动地把手指送进他指缝里:“吃早餐。”
自从谢以来了以后,小区楼下那家他原来天天去的袁记砂锅粉已经好长时间没去过了。
原因主要是现在一天天的越起越晚,别说出门吃早餐,就是上班都是踩着点的。
好在谢以算是还有点弥补之心,粗糙的厨艺就这么迫于形势,开始进修提高,到了现在准备个早餐已经是没什么问题了。
就算哪天碰着谢以不做,也会提早起来下楼把东西买好,金枝玉叶的官大少爷只用等着投喂就成。
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像一本展开的集邮册,开头末尾满满当当,中间突兀地空了一行又一行,而他们现在在一点点重新填补。
尤其是像这种看上去很平淡的小事,官周特别喜欢。
比如在外头吃饭时喜欢吃完拉着谢以逛超市,明明也不买什么,就推着一辆购物车从每一个分区都步履轻缓地走过。
又比如难得休息的时候,却喜欢在清晨早早地起来,和谢以去集市公园晨跑或散步。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能一句讲完的话拆成两句三句,但实际上内里性子又是个很慢的人。
或许是小时候在南方慢节奏的小城里待的那段时间已经潜移默化地嵌进他的身体里,被老人家以一种精细小心的态度养了几年,就和同样被养着的窗台上的鸟和院子里的猫变成了一副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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