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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时礼按住他加深这个吻,眼底的暗涌逐渐翻滚成暴烈的海啸。
从一开始就很激烈。
“轻点……”
徐燊的惊喘碎在席卷而来的浪潮里,指尖深陷进湛时礼绷紧的腰肌。
湛时礼突然发力将他更深地按进沙发里,发烫的鼻尖蹭过他耳垂边缘那颗小痣。
真皮沙发开始发出激烈的规律的呜咽,徐燊屈起的膝盖撞翻了旁边茶几上的水杯。
落地灯的光晕在他失焦的瞳孔里碎散,他在眩晕中侧头瞥见茶几玻璃的倒影,湛时礼撑在他耳畔的小臂浮起青筋,眼神却虔诚如信徒凝视终于被他独占的神明,唯有滚动的喉结泄露了那些露骨的渴求。
心悸又生。
“你慢点。”
徐燊沙哑的声音悉数被撞碎。
湛时礼扣住他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却又在指节泛白前松成温柔地轻抚,像潮水反复冲刷即将决堤的岸。
徐燊抬起的手擦过湛时礼胸前那些未愈的伤疤,最后环抱在他后背,抚摸到他背上滑落的汗,在掌心晕开一片滚烫潮湿。
窗台上的绿植垂落一滴夜露。
远处隐约传来午夜的钟声,徐燊闭起眼,将炽热喘息埋进身上人起伏的胸膛。
凌晨一点。
徐燊趴在沙发里不愿再动,先去冲了澡的湛时礼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手指拂过他汗津津的背。
“明天去不去公司?要去睡觉吗?”
徐燊懒洋洋地侧过头,目光沿着他赤裸胸膛攀爬往上。
湛时礼扬了扬眉。
“你要不要也搬来这里住?”
徐燊的尾音里黏着情欲未褪的沙哑。
“燊少爷邀请,我却之不恭。”
湛时礼的指腹按进他腰窝。
徐燊觉得痒,略微瑟缩。
想了一下,却又改了主意:“还是别了,低调点吧,现在卓盛那些人都盯着你,我们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又是一堆麻烦。”
湛时礼的手压下去,加了一点力道:“真不要?”
“不要。”
徐燊认真说,翻过身,揽过湛时礼的脖子拉下他,亲吻落在唇角:“忍忍吧。”
湛时礼只能点头。
忍耐只是暂时的,他那句“以后也不想藏”
才是他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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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燊第二天也没回公司,去了趟法庭,今天是徐忠泰的遗产官司开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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